地牢陰森。 空氣裡充滿鐵鏽與陰濕的氣味,令人不安。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點上的蠟燭雖然被魔法維持不滅,但光線仍舊太過微弱,只能照亮一小塊圓形的地面。朦朧的火光中,似乎能隱約看出其中一個鐵柵欄裡頭關著一道人影,卻動也不動,像是已經失去生命。 一切無聲而靜止,像是一幅老舊黑白的照片。 但虛假的寧靜並沒有維持太久。 細微而規律的聲響從遠處慢慢傳來,隨著靠近輕而易舉能分辨出是一道腳步聲,踩著堅定而規律的步伐筆直前進,鞋跟敲擊在石磚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跫音,在空蕩的地牢迴盪,最後在唯一關押著人影的鐵柵欄前停下。 「Lumos。」 有光線亮了起來,在魔杖尖端形成一個小小的光球,比火光明亮許多的光芒清楚照亮隔著一道柵欄的兩人面孔。鐵欄杆外站著的是面容嚴肅,黑色長大衣內西裝筆挺的Percival Graves,現任魔法安全部部長,他正看著牢裡的人影,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牢房裡的人影縮了一下,鐵鍊隨之發出清脆的聲響,光線中可以清晰看見那人的手被鐵鍊反綁在身後,脖子上也有一道鐵箍連著鐵鍊,把他整個人栓在牆上,像是一條被關押的惡犬,生存空間只被控制在鐵鍊能夠達到的範圍。但人影在適應光線後眼神直直對上了欄杆外的Graves,臉上緩緩露出嘲諷的笑容,就好像被關押住的人不是他,而是面前嚴肅的正氣師那般譏諷地笑著。 「嘖嘖嘖,這不是我們偉大的魔法安全部部長嗎?你紆尊降貴來這個陰森、無趣、黑暗,潮濕的地牢裡有什麼事嗎?」他開口,聲音奇異而沙啞,像是慘叫後的嗓音,或者是幾天沒被水滋潤過的乾啞。 「Gellert Grindelwald。」Graves平淡念著,眼裡反射著魔杖尖端的亮光,對上Grindelwald的異色雙眼,「我是來跟你做個交易的。」 「交易?」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Grindelwald大笑了起來,乾裂的嘴角因為突然的扯動滲出了一絲鮮血,「你要和我交易?我沒聽錯吧?嫉惡如仇的正氣師Percival Graves要和一個黑巫師交易?梅林的鬍子啊!」 「你沒聽錯。」Graves冷靜回話,「而且我相信你會對這個提案很有興趣的,Grindelwald。」 眼見Graves並沒有被激怒,Grindelwald臉上誇張的笑容慢慢停了下來,這次他的眼裡確實帶上了興趣。 「看來你倒是對自己的提議很有信心,無妨,我暫時也沒有想到其他打發時間的方式,聽聽也可以,你想說就說吧。」Grindelwald回答,態度高傲,絲毫不像個階下囚。 沒有在意Grindelwald的態度,Graves點了點頭,將魔杖輕敲牢門後鐵鎖應聲而開,接著推開疏於保養而一動就發出刺耳噪音的鐵門,走進了Grindelwald的牢房。 Grindelwald鄙視地哼了一聲:「你們的大牢真是破舊。」 「很少使用。」Graves算是解釋的回話,在Grindelwald的面前停了下來,居高臨下望著在地面盤腿坐著的Grindelwald。 「因為都直接處死了對吧,真是節省人力的好方式。不需要關押也不需要去找山怪或是催狂魔來當獄卒,還不需要養著他們,真不錯……」Grindelwald輕視地說著,但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輕響,接著就是手腕一輕,他回頭發現綁在手上的鐵鍊已經解開,發出嘈雜的聲響後在地上堆成一個小丘,黑沉沉反著光。 他皺起眉頭,揉了揉因為壓迫而血液不循環的手臂,被長時間綁縛的手臂在血液通過的瞬間傳來令人頭皮發麻的痠麻,泛白的指尖也在那瞬間變得通紅,他望著面前有著黑色眼瞳的男子:「這算什麼?條件交換附加的福利?」 「一點誠意。」Graves低聲說,眼底卻有著不明顯的心虛。 Grindelwald讀到了。 「小男孩,別告訴我你是來把我放走的。」Grindelwald又笑了起來,過了數秒鐘後那笑容就染上曖昧的色彩,他舔了舔因為乾裂而滲出血絲的嘴角:「又或是,其實交易只是個藉口,實際上是,你想念我對你的『折磨』?」 Graves臉上平靜的面具終於破了一個裂口。 「看來我猜對了。」沒有給Graves反駁的機會,Grindelwald伸出雙手扯住Graves的大衣,把他拉近自己,接著跪坐起身解開Graves的皮帶和褲子鈕扣,掏出了仍在疲軟狀態的分身,眼裡狡獪的閃著光,「事實是,你想念這個。」 Grindelwald一口把Graves的分身含進嘴裡。 受到口腔的溫熱刺激,Graves的分身幾乎在瞬間就站了起來,直直插進Grindelwald喉根,但Grindelwald只是乾嘔了兩下,卻沒讓分身退出,反而像是自虐一樣把那根分身吞進喉嚨更深的地方,靠著喉間反射的蠕動刺激陰莖的頭部,吞嚥著不由自主分泌出的唾液,連帶把Graves分泌出的腥羶液體一同吞進口中。 猶豫了幾秒鐘之後,Graves抓住了Grindelwald的金髮,卻沒有把他推開,任由他吞吃著自己的陰莖,手指下意識地順著髮絲的流向摸著。 黑暗的地牢裡迴盪著黏膩的水聲,那是Grindelwald晃動頭部,吸吮、舔弄Graves已經硬挺的分身時發出來的聲響,Graves甚至懷疑Grindelwald是為了嘲笑他才故意讓那些聲音更加明顯,濕濡的聲響在空蕩的地牢裡聽起來格外下流。 幾分鐘後,在即將到達高潮前Graves拉住Grindelwald的髮絲,像是打算從他口中退出分身,但Grindelwald卻刻意地把陰莖吞到最深,他的喉間已經被操開,濕軟地像是性器,像是軟熱的天堂,每一寸喉嚨的顫動都讓高潮來的更快,而Graves忍不住在那裏停留了幾秒鐘,最後抽出時,那些白濁的精液全都射在Grindelwald的臉上和嘴裡。 Grindelwald咳了幾聲,嚥下了口中少許的精液,還像是意猶未盡舔了舔唇邊的精液,他的眼睫也黏上了幾滴,濃稠的液體糊住了他的右眼讓他睜不開眼睛,Graves下意識伸手幫他把眼睛上的精液擦去,接著想抽回手卻被牢牢抓住,因為長期握著筆和魔杖而長著薄繭的手指就那麼被Grindelwald含進嘴唇裡,一根一根舔食乾淨。 Graves一瞬間有股錯覺,面前的拴著鐵鍊的惡犬看起來像是無害的貓一樣。 「還真濃,該不會從把我關起來之後你就沒做過了?」吐出手指後Grindelwald問,毫不在意臉上仍然在滴落的體液,「不會這麼可悲吧,堂堂部長連個床伴都沒有?」 沒有回話,Graves只是神色複雜地望著Grindelwald,Grindelwald也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把下身的褲子解開,接著對著Graves伸手。 Graves看了他一眼:「……做什麼?」 「潤滑啊。」Grindelwald理所當然地開口,「我沒有魔杖魔力又被鎖住,你不給我點潤滑難不成我會自己分泌嗎?那可不是男人該有的生理構造。」 「我來不是為了……」Graves尷尬開口,卻覺得現在服裝完好分身卻坦露在外,還射得對方滿臉精液的狀況無法辯駁,只能默默噤聲。 「你過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Grindelwald看著Graves的表情,露齒笑了起來:「就算本來不是現在也是了。」 或許是被Grindelwald的口氣刺激,又或是那眼神裡的嘲諷太過赤裸,Graves揮動魔杖,卻不是像Grindelwald想像的一樣變出潤滑,而是把他整個人翻過身,像是野獸交配一樣讓他跪趴在地面,高高翹起臀部,接著扯下已經被解開褲頭的褲子,雙指就往那個緊窄的入口探了過去。 「終,終於有點意思了,要不,要我教你啊?」Grindelwald拖著聲音,感受到後穴入口傳來的冰涼時縮了一下,接著就感受到臀部傳來一下火辣的拍擊。 「別動。」Graves的聲音從Grindelwald背後傳來,帶著點慍怒。 「好,我不動。」Grindelwald臉上的笑容始終消不下去,卻在身後過於粗魯的手指插入體內時深深吸了一口氣。 Graves感覺到手指被高熱的內壁緊緊夾住,以往都是Grindelwald在他面前自己潤滑後穴,接著就在他被綁著的情況下騎上他被各種挑逗而勃起的分身,因此他第一次進行擴張的動作太過粗暴,乾澀的內壁被他這一下插入似乎出現了細小的傷口,空氣裡出現隱約的血腥味。 但Grindelwald的喘息聲卻沒有停止,聽起來反而更加興奮了。 等了幾秒鐘,感覺到原本夾緊手指幾乎到疼痛的穴口有放鬆的跡象時,Graves嘗試在裡頭緩慢的旋轉,還不時彎曲手指,試著把內壁撐開,剩下的手指還在外頭的穴口按壓,試圖把潤滑的液體往內塞入。他看著面前的Grindelwald,即使有了年紀依舊緊實的腰身和臀線在地牢昏暗的光線下充滿魅力,他的分身早就在不知何時再次站起。 終於塞進第二根手指,Graves比對了一下自己的大小,正打算要等待足夠的擴張再伸進第三根時,Grindelwald壓抑著難耐的鼻息不屑地開口:「真,真慢,要上就快點,你是剛射完還硬不起來嗎?」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耐這樣的侮辱,即使是最冷靜自持的正氣師也不意外,何況面前在他身下雌伏的男人還是曾經捕捉、凌虐、拷問他的黑巫師Grindelwald,Graves立刻抽出手指,接著換上自己已經灼熱跳動的陰莖,狠狠插入Grindelwald體內最深處。 Grindelwald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內壁被撕裂的聲響,疼痛像酷刑咒一樣擊打在他的神經上,讓他繃緊背脊,但他只是刻意從喉嚨發出甜膩的哼聲,還縮緊後穴逼出了Graves的一聲喘息。 Graves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一個高溫又濕熱的洞窟,膨脹的慾望被緊緊束住,Grindelwald的每一下呼吸都讓他的分身被包得更緊,快感來得更強烈,叫囂著要在那個溫暖的地方盡情抽插,他的後頸滲出汗水,但經驗告訴他插入後Grindelwald需要花一點時間才能適應,因此他試著轉移注意,牙齒從背後開始撕咬著Grindelwald的耳朵,在上頭留下一個滲血的痕跡。 耳朵上傳來的疼痛稍微讓Grindelwald回過神來,他眼前從剛才的疼痛過後就是一片漆黑,好半天才分辨出黑暗中鐵鍊的樣貌,他抓著鍊在牆上的鐵鍊試圖把自己拉起來,卻讓背後的分身因為這樣的動作抽出了一點,他倒抽一口氣,感覺內部似乎有個點被輕輕擦過,疼痛像是退潮一樣消了下去,快感則在水平線上蠢蠢欲動。 注意到Grindelwald的動作,Graves伸手幫著他改成扶住牆的姿勢,手也沿著襯衫的下襬探了進去,扶住對方的腰。感覺到Graves冰冷手指的瞬間,Grindelwald顫抖了一下,卻只是咬緊牙根,哼出帶著誘惑性的呻吟。 已經熟悉對方尺寸很多次的後穴沒多久就接納了粗暴進入的陰莖,開始蠕動、吸吮著分身,接著Graves扶著Grindelwald的腰慢慢抽動起來,在內壁被鮮血潤滑後,插入的動作從艱澀變得順利。水聲有節奏地在黑暗的地牢中響起,接著Grindelwald在Graves改變姿勢後甜膩喘息起來。 「哈啊……就是那裡,再來……」Grindelwald扶住牆,配合Graves操幹的動作把自己往後送,讓Graves的分身進得更深,疼痛和快感相輔相成從他的後穴一路延伸到後腦,接著化作更多的喘息和呻吟。 Grindelwald的分身在晃動中漸漸挺了起來,他分出扶在牆上的一隻手隨著Graves的抽插套弄著自己,感覺快感比以往每次他跨騎上Graves的身體,像是使用一個道具使用著對方的陰莖時來得更快。 其實一開始為什麼會使用這種方式『折磨』Graves,Grindelwald自己已經忘了,他本來就是兩種都可以,多半是看當天心情決定要上人或是被上,他也想過是不是該由自己來狠狠地操這個擁有權力又高傲的男人,但是當他跨騎在男人身上,看著男人被低賤的慾望擄獲,忍不住動起腰操幹起原本他嘴裡最不屑的黑巫師——也就是他——時,他感覺到錯亂的快感,好像對方淪為野獸,剝開了所有表象的虛假,這讓他食髓知味。 黏稠的水聲越來越大,囊袋拍打在光裸的臀部上讓原本Grindelwald未經日曬的白皙肌膚紅了起來,看起來變得紅潤,空蕩的地牢裡被聲響填滿,連光線都染上了曖昧的色彩。 Graves抓著Grindelwald的腰,兩人交合處被鮮血和潤滑的混合物沾滿,隨著Graves的每次插入沿著Grindelwald的大腿流下,染紅了地面。接著Graves注意到了,於是他像是每次使用無杖魔法治療傷口時那樣,用手輕輕滑過穴口撕裂的傷口。 傷口傳來一陣冰涼的舒適,接著Grindelwald意外地感覺到疼痛漸漸退去,他忍不住回頭,看著臉色有些怪異的Graves斷斷續續地開口:「治療?你……開,玩笑嗎?」 Graves沒有回話,只是耳朵似乎紅了一點,他更用力地抓緊Grindelwald,指甲深深插進他的腰側,留下幾個半月形的印記,用往體內深處狠狠的撞擊阻止那張嘴有可能說出的任何話。 Grindelwald很快就只剩下喘息的功夫,他快高潮了。他被關在牢裡的期間當然也沒機會做愛,因此高潮比以往很快找上他,逼著他眼前閃出紛亂的黑影。 在感覺到內壁變得緊緻時,Graves只是更深更重的把那些軟肉操開,不讓它們把分身含得死緊,在Grindelwald的一聲哀鳴後Graves把分身插進Grindelwald體內的最深處,享受著高潮那一瞬間的緊縮。Grindelwald的眼神已經渙散,濕濡的體液在分身幾下顫動後噴發而出,黏稠地沾滿他的掌心,身後的Graves也在夾得死緊的體內高潮,把潮濕的小洞灌滿了精液。 在Graves抽出分身後,失去支撐的Grindelwald扶著牆好半天才把自己轉正,卻一坐下就感覺到後穴傳來的疼痛,傷口雖然治好了,但紅腫一點也沒消,被操幹而使用過度的穴口火辣辣的,仍然張著一個悽慘的圓形,一時半會闔不上,裡頭還有著黏稠的液體正在往外慢慢滑落。 他喘了好半天氣才想到要開口說什麼:「你,你真該找個定期的床伴。」 Graves原本鬆開的表情又鎖了回去:「不勞你費心。」 只是繫上褲子,Graves就又變回那個威風凜凜的魔法安全部部長,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坐在地面上的Grindelwald,幾個魔法就把兩人身上沾到的體液、血跡,還有衣服上噴到的汙漬清理得乾乾淨淨。 「你看起來真像個拔屌無情的嫖客。」Grindelwald光著屁股坐在地板上,看著衣冠周整的Graves,被自己的想像弄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Graves也配合地扯了扯嘴角,大約算是笑了。 「這週六之前,或是下週二之後你就能……換個地方待著。」Graves說,揮舞魔杖在牢房的一端變出了熱騰騰的食物和繡工精美的棉被——就算是以Grindelwald挑剔的品味來說也算是相當不錯的等級——接著低聲說道:「在那之前安分點。」 「麻煩總會走到我的面前。」Grindelwald回答,嘴角微笑笑意卻沒有傳到眼睛裡,「就像命運總是在不該轉彎時捉弄你一把。」 「確實。」Graves同意:「但至少你現在的命運非常清晰——在牢籠裡度過餘生。」 「我不這麼認為。」Grindelwald嗤笑了聲。 「我會確保它的發生。」 「用什麼確保?迷戀男人屁股的身體嗎?」Grindelwald嘲諷,黏膩的視線還擦過了Graves隱藏在西裝褲下的某個部位,「坦白說你的技術真差,但是大小倒真是不錯,至少有水準之上。」 Graves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憤怒,還有更不明顯,藏在眼睛深處的慌張,像是Grindelwald猜中了什麼一般。 「……我明天會再過來,監視你。」Graves開口,像是解釋又像是宣稱,無視Grindelwald的挑釁話語,接著轉身,像是來時一樣踏著穩定的步伐離去。 只是怎麼聽那腳步聲似乎都帶著幾分猶豫。 Grindelwald看著Graves的背影,直到身影消失在轉角的另一端。他在暗下去的地牢裡重新閉上雙眼,嘴角卻不知不覺帶上笑意。
0 Comments
Eddie發現Colin在金球獎的典禮上一直很不專心。 這很少見,因為通常Colin是他們之中對工作最認真的人。不管或他或是Ezra都是玩起來會瘋過頭的人,而Colin或許是因為每天和小孩相處得比較久的原因,感覺上總是比他們多了一分成熟感,很少會把情緒擺在臉上。但今天他不只把心情不好的表情掛在臉上,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手機拿出來滑,還不停看著裡面的訊息。 這讓Eddie感覺有些反常,於是他在典禮結束後不經意地刻意走到了Colin身邊。 「嘿,Colin。」Eddie開口,「有段日子不見了,過得如何?」 他預期會聽到一個比較溫和的答案,卻沒想到Colin一看到他,臉就垮了下來。 「不好。」Colin說,「壞小子不認真拍戲,居然在日本到處玩!」 「你是說……Ezra?」Eddie問。 「還能有誰?」Colin哼了一聲,「不只去玩,還被拍了好幾張照片!」 Colin把手機遞到Eddie面前。 Eddie接過手機,看到了熟悉的藍色小鳥,Colin似乎正在用Ezra的名字當關鍵字看日本粉絲貼的圖,而那其中有一位女粉絲貼得異常的近,連臉都快要靠到Ezra的胸口。 「拍得不錯。」Eddie稱讚,抬起頭卻看到Colin黑沉沉地臉,連忙改口:「我是說,這也貼太近了!」 「等他回來他就知道了。」Colin磨了磨牙齒。 ※ Ezra本來只是想出來買幾件衣服當土產,但沒想到日本的小店異常的有趣,他逛了一天還沒過癮,於是連著兩天都去了涉谷,但這卻讓他的行蹤準確地被粉絲給逮個正著。 他從那家賣My Bloody Valentine樂隊的衣服的小店出來時,眼神剛好對上了門口一個少女的眼睛。 他一看表情就知道對方是特地來等他的,因此配合地換了幾個姿勢,合照了好幾張,還握了手又幫忙簽了名,花了好幾分鐘才把女孩送走。 但這一照下去就慘了,他接下來幾乎在每家店裡都會遇到有著同樣眼神的人,讓他冒險探索小店尋寶的樂趣被打散了不少,正當他猶豫要回飯店還是戴上口罩在逛一陣子時,他的手機震了起來。 傳訊息過來的是Colin。 『C:日本好玩嗎?』 『E:很棒!有很多有趣的店面,還有衣服!』 『C:嗯。』 Ezra一看訊息就感覺有點不對,這不是他年長的情人通常會有的反應。 『E:怎麼了嗎?金球獎不開心?』 『C:怎麼會不開心。』 『E:但你感覺……』 『C:看你的Twitter。』 Ezra立刻打開Twitter,撲天而來的訊息和往常一樣的淹沒了他,他仔細翻找,最後發現了幾張標註他的照片。 一看他就知道要糟,那幾張和粉絲的合照,照片看起來比他想像的親密多了,或許是角度問題,本來稍微隔著一點距離拍照的照片看起來卻像是親密地貼在一起,與其說是和粉絲的合照,更像是一對情侶。 『E:照片好近!我沒有貼得那麼近!』 『C:嗯。』 『E:我說真的,你知道我只會讓你貼這麼近。』 『C:我知道。』 『C:但別人不知道。』 感覺到年長的戀人似乎是吃醋了,Ezra忍不住站在大街邊拿著手機低聲笑了起來。 『E:等我們回去,我們拍一張貼得更近,看起來關係更好的,上傳到Twitter?』 『E:看你想怎麼拍,我都配合!』 『C:上傳就不用了。』 Ezra等了半天,發光的游標才跳出下一句話。 『C:等你回來。』 ※ 怪獸與牠們的產地開拍第二集時,Eddie在片場遇到了幾個月不見的Ezra。 Ezra已經穿上了戲服,他的戲份屬於電影的前段,因此比Eddie早到了好幾天,頭上戴著Credence的假髮,臉上還畫著黑眼圈和傷口。 「嗨Eddie!」Ezra打了招呼,卻很快的把手機塞到Eddie手上,「抱歉,請幫我拿一下。」 Eddie還來不及回話,Ezra就跑遠了。 「怎麼慌慌張張的……」Eddie有些困惑,手指卻不小心按到手機的觸控。 手機的待機畫面亮了起來,畫面中的兩個人非常熟悉。 那是正親吻著Ezra的臉的Colin。 兩人笑得很甜。 ※
「下,下一個!」葛雷夫翻著手上的書面報告,本來溫潤的男低音此刻聽來卻有些緊繃,「關於社團預算的討論。」 今天是學生會每月一次的例會,在學生會辦公室舉行。和平常只有三年級幹部需要到場的週會不同,今天低年級幹部全部都到場了,三十多個一個一個沿著ㄇ字型的長桌坐著,而桌子前端中心的地方坐著葛雷夫,三年級的學生會長,他身邊坐著副會長忒休斯。 學生會辦公室內隔音相當優秀,外頭下課的鐘聲和操場上的嬉鬧聲都無法傳入,但奇怪的是,眾人在安靜的辦公室內不斷聽到有細細碎碎的水聲和雜音,不斷在室內響起。 葛雷夫會長今天似乎不太舒服,從開會開始前臉上的潮紅就沒有停止過,而當他在每次站起身發言再坐下之後,臉上都會出現一陣迷離的恍惚。 各個年級對於社團預算的分配都有不同的打算,由於幹部通常是學校優秀的學生擔任,因此他們也跨刀到很多其他社團,對於分配給那些能夠得獎的社團更多的預算也有自己的一番想法,因此討論持續了很久很久。 「我們不能把錢都分配給運動社團,也需要顧慮一下文藝性社團的作為。」忒休斯,副會長說。 「但是,就表現上來說,運動社團得了更多的名次,理應有,更多的鼓勵。我們可以,適度幫文藝性社團增加,但不能太多。」葛雷夫雖然說話有些停頓,但仍然堅持,「斯卡曼德,你不能因為要幫你弟弟,就要求替飼育部,增加這麼多預算,他們已經吃掉,很多其他社團的份額了。」 「適度嗎?」忒休斯坐下,「好吧,我同意。」 葛雷夫鬆了口氣,他端起茶準備潤潤乾啞的喉嚨,卻突然顫抖了一下,手上的茶頓時潑得自己到處都是。 其他人驚呼了一下,恰好蓋掉了葛雷夫忍耐不住的一聲呻吟。 「沒事,你們繼續。」忒休斯揮手,接過一旁人拿來的毛巾,「茶不燙,我幫他擦一下就好。」 忒休斯彎腰,仗著桌子擋住眾人看不到他的角度,把葛雷夫的拉鍊拉開,把那個已經硬到不行的分身掏了出來,用粗糙的毛巾擦著。 「那裡沒潑到!」葛雷夫低頭非常小聲的用氣聲憤怒地說。 「誰說的,這裡不是溼答答的嗎?」忒休斯回答,用粗糙的毛巾刻意擦過分身前端的小孔,似乎還有幾根毛扎進那個小洞裡,讓葛雷夫忍不住喘了一聲。 忒休斯的手還沿著褲鍊探進去,故意用力壓了一下被塞在葛雷夫身體裡,還在瘋狂震動的按摩棒。他剛剛故意把震動打開,這才讓葛雷夫打翻茶,「這裡也是,水都滲出來了。」 「你!」忒休斯的動作讓葛雷夫的前列線被按摩棒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眼眶瞬間通紅,咬緊牙表情扭曲。 「小聲點,你是想讓那些低年級加進來一起分享嗎?我們這些高年級還餵不飽你嘛!」忒休斯故意說,愉悅地看著葛雷夫氣憤又無法回手的表情。 好了,再多就超過了。忒休斯想,把葛雷夫褲子的拉鍊拉了回去。 葛雷夫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這讓忒休斯又不爽了起來,於是他把口袋的遙控又往上開了一檔。 「好了。」忒休斯說,坐回他副會長的位置上,滿意地看著葛雷夫的耳根變得比剛才更紅。 葛雷夫幾乎已經要在椅子上坐不住了,頂著前列線震動的按摩棒讓他眼前一片發白,幸好會議討論快要結束,而忒休斯總算是大發慈悲的接過了剩下的部分。 一直到會議順利結束,大部分低年級的幹部離開之後,葛雷夫才趴在桌上小口喘息起來。 「副會長,你剛剛那樣不公道啊。」其中一個幹部走了過來,褲檔已經解開,邊套弄著分身邊走道葛雷夫身邊,「當著我們的面玩會長,卻讓我們吃不到。」 「我的錯。」忒休斯從善如流,「等等你們先來。」 「不過會長還真能撐。」有人說,「他射出來了嗎?」 「很遺憾,沒有。」忒休斯回答,「看來只是道具可能滿足不了他。」 「混帳,還不快點把那,那個拿出去!」葛雷夫狠瞪著那些人,卻沒有想到現在自己發紅的眼角和被欺負的快要掉淚的表情,反而像是勾引。 「不。」其他人說,「我們想看什麼時候會長你會受不了,主動求我們幹你。」 「那你們就慢慢等。」葛雷夫憤怒地站起身,拿起書包打算離開。 其他人的眼睛都望向忒休斯。 忒休斯嘆了口氣,「你真是喜歡吃苦頭。」他把口袋裡的遙控拿了出來,當著大家的面調到最大。 葛雷夫的手已經碰到門把,卻在那一瞬間跪倒在地,口中發出哀鳴。他跪趴在地上,屁股朝後方高高的翹起,背彎成一條曲線,接著過了幾秒鐘後在辦公室內柔軟的紅色地毯上倒下。 「抓著門把幹什麼,想讓大家都來看我們幹你嗎?」忒休斯問,把葛雷夫抱回辦公室桌上。 葛雷夫的眼睛已經失神了,身體也一顫一顫的,他毫無反應,任著其他人把他撥光。 他光裸的身軀上佈滿了吻痕和齒印,還有大大小小的瘀青,那都是這群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右邊的乳頭被穿上了環,細小的銀環上用花體英文字刻著忒休斯的姓氏。 「抱歉,會長,你高潮了。」忒休斯說,「看來我們說好的,『如果會議結束前不高潮我們今天就不幹你』這個約定你沒有達成。」 葛雷夫稍微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剝光擺在桌上,面前是三年級幹部們已經蓄勢待發的陰莖「這,這不算,會議已經結束了,一年級他們走了!」 「那是月會,你忘了今天也是我們的例會嗎?」忒休斯說,而葛雷夫的表情在那一刻變得慘白。 「你,你怎麼能這樣!」 「抱歉,這就是規則,我們約好的。」忒休斯說,「輸了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吧?」 葛雷夫的臉上青白交錯變色了幾次。 「你該不會想毀約吧?」忒休斯問,聲音嚴厲,「你知道毀約的下場的。」 最後葛雷夫顫著聲音開口:「請,請大家使用我的身體洩慾。」 「我?」忒休斯壓低聲音。 葛雷夫立刻慌張地改口:「請大家使用母狗淫賤的身體,母狗的小洞想被精液塞滿!」 「很好。」忒休斯點頭,「雖然我覺得少了點笑容,不過還行。好啦大家,該給這隻小狗一點約定好的懲罰了,我想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而其他人早就耐不住性子,立刻把陰莖塞進葛雷夫的嘴裡、手上、腋下,還在震動的按摩棒也被抽了出來,有一根陰莖頂了進去。 葛雷夫邊哭邊被其他人幹著,在每個人的手裡輪來輪去,最後在所有人射在他臉上時又達到了高潮。 ※ 在新年的前一天下午有點小活動大概算是MACUSA的慣例了。 因為這天所有人的心思基本上都放在等待下班後的跨年活動,因此上班不太認真也是顯而易見的,因此從前年開始President Seraphina Picquery乾脆宣布這一天下午所有人都必須放下所有手上的工作,讓一切事情停止運轉,聚集在一起開個派對迎接接下來一路的新年假期。 而今年也不例外,現在所有人都已經放下工作,大廳內也被魔法迅速地披上新的外觀,以紅、白、藍三色流蘇和旗幟點綴,而大廳中央還沒被收起來的聖誕樹,也換了一身新的裝束,金屬球和燈泡被統一成和旗幟一樣的顏色,最上頭閃著光的星星被換成了新年的倒數數字。 聖誕樹前還放了個半人高的舞台,大家圍在舞台四周,手裡端著一杯香檳和一張數字卡。 Graves走上舞台,臉上嚴肅的表情和周遭歡欣的氣氛看起來格格不入,讓原本拍手的群眾安靜了下來,接著對自己放了個擴音魔法。 「照慣例,新年活動得從猜數字開始。」他說,立刻收到了一堆噓聲。 「不喜歡?」Graves問。 「猜數字太無聊了,應該來一點有趣的東西!」底下有人大喊。 「對,」Graves點頭同意,「因此今年對猜數字的玩法我們做了點小小的改動。」 Graves揮手,而舞台上原本放在另一頭的箱子立刻像是花一樣四片同時打開,把裡頭的東西露了出來。 裡面綁著一個人。 那是Percival Graves。 舞台上原本站著的Graves突然換了個長相。 金色的頭髮和稀疏的眉毛,陰狠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 連周遭的環境都隨之改變,變得陰森濕冷,原本有暖陽灑下的魔國會大廳、中央的聖誕樹和那些彩色的流蘇都消失了,四周看起來是個地牢,有火焰在牆上燃燒提供光芒,而底下那些國會的員工都變成了Grindelwald的手下,帶著饒富興味的眼神盯著被綁在前方高台架子上的Graves。 「這就是你們去年的新年活動?」Grindelwald問,瞇起了眼睛,「猜數字?」 被一條骯髒的白布堵住嘴巴的Graves無法回答,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盯著Grindelwald。他剛剛恍神不小心被Grindelwald讀出了一部分記憶,雖然是無關緊要的部分,但是看見自己的記憶被重現在別人的眼前,甚至還被加入了不屬於他的噁心妄想,令他感覺非常厭惡。 「多麼無聊的活動。」Grindelwald撇嘴,接著揮舞魔杖憑空出現一堆白紙飛到高台底下的人手上,「但你應該開心,我決定依照你的記憶滿足你。」 「我們開始猜數字吧,猜到最接近Graves先生的數字的人會成為贏家。」Grindelwald說,而接過那些白紙的人全都露出意興闌珊的表情。 「數字範圍呢?」有人懶洋洋地問。 「這就要看Graves先生的極限了。」Grindelwald回答,視線看向Graves時卻突然露出笑容。 「為了讓活動變得有趣,我們小改一下規則。」Grindelwald說,輕而易舉地把Graves翻成趴跪的姿勢,露出那個已經紅腫,看起來被摩擦過度,媚肉有些外翻的後穴,「大家在紙上寫下這個洞能夠塞進幾支魔杖的數字吧。」 這倒是立刻掀起了台下人的熱情,他們用黏膩的眼光舔遍Graves裸露的每一寸肌膚,尤其是那個已經被折磨無數次的小洞,Graves幾乎可以感受到那些人的眼神像是刀,幾乎要把他一吋一吋凌遲,但他無法掙扎,只能顫抖著身體閉起眼睛,努力不讓眼眶裡的淚水流出。 「另外提醒一下大家,這裡——」Grindelwald把手指插進Graves的後穴裡攪動了一下,抽出來的時候手上沾染著透明的液體「——可是已經學會分泌潤滑,甚至同時塞進兩根陰莖過,可不要把數字猜得太小喔!」 被手指插入的Graves羞恥地呻吟了一聲,只是所有的聲音都被塞在口中的白布吞下。 「贏家的獎勵是什麼?」其中一人提問,而Grindelwald舉起一隻手指。 「一次?」他們問。 「一天。贏家可以把他帶回去幹一天。」Grindelwald回答。 肉體和色慾很快挑起所有人的情緒,他們褲檔腫脹情不自禁舔著嘴唇,想像起把台上這個擁有極高權力的男人按在自己身下操幹,逼著他射空所有精子,上到他射尿的樣子。 「看樣子大家開始期待這個小遊戲了。數字準備好了嗎?」Grindelwald問,滿意地看到一道道殘忍的目光欣喜地望著他。 Grindelwald一揮手,把所有人的魔杖都拿到手中,從裡頭挑起了一根滿是刻痕和缺口,彎曲幅度特異的魔杖。 「看看這個小東西,看起來真是粗糙,傷痕累累地。」Grindelwald說,刻意拿著魔杖在Graves面前揮了兩下,在Graves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這麼扭曲的形狀,一定可以讓你很爽。」 在Graves來不及反應之前Grindelwald就把魔杖塞了進去。 台下立刻傳來興奮的騷動。 「喔喔,這可不行。」Grindelwald突然說,伸手拔掉了塞在Graves口中的破布。 難以忍耐的呻吟立刻從Graves口中漏出,他這時才回過神來努力把聲音吞進喉嚨,但那一聲低啞又帶著色情的喘息已經被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看來我們讓你很爽嘛。」Grindelwald微笑,接著突然在Graves屁股上用力打了一掌,「報數,婊子。」 Graves咬著牙顫抖不發一語。 皮肉被擊打的痛楚很強,他想自己的那一塊皮膚肯定被打紅打腫了。但那又算得上什麼呢?有很多更痛的東西他早就體驗過了。 「你也可以不開口,或許你比較喜歡——被所有人輪著幹一天。」Grindelwald在Graves的耳邊用溫柔的口氣威脅。 過了幾秒,Graves顫抖著聲音:「……一。」 「應該沒有人猜一隻而已吧?」Grindelwald回頭詢問,得到一陣譏笑聲,於是他聳聳肩:「我想也是,沒猜二十以上的都是太小看他了。」 「那這隻是誰的?」Grindelwald舉起第二根魔杖,底下有人舉起了手,「你該替它歡呼,它會在這個小洞裡面泡上很久,希望你的木頭材質好一點,不會被我們偉大的部長的淫水泡爛。」 底下眾人的笑聲還沒結束,Grindelwald就立刻把魔杖往那個已經含住一支魔杖,正在瑟瑟發抖的小洞裡插了進去。 Graves憤怒地繃緊身體,試圖阻擋異物的入侵,但立刻就感覺到穴口一陣閃電般的痛楚。他發出一聲模糊的哀鳴,身體搖晃就要往台上倒了下去。 Grindelwald剛剛用手指彈了一下那個穴口,力道絲毫沒有留情,幾乎可以在皮膚上留下瘀青的程度,接著伸手把Graves因為痛楚而傾倒的身軀扶正,黏膩地笑:「放鬆點,甜心,你不會想被撐裂的。還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啊?」 「……二。」 塞到第十三支魔杖時,Graves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撕裂開來。 「不行……做不到……不要再塞了……」他過度使用的聲帶已經只能發出嘶啞的嗓音,帶著幾乎要崩潰的腔調。 「說什麼傻話呢,這才第十三支,大家對你的期待遠遠不止這些。」Grindelwald伸手握住原本插在裡面的那些魔杖,緩慢地開始旋轉起來。 Graves慘叫起來,分身卻因為粗糙的魔杖擦過體內的敏感點而從原本的半挺變為高高地翹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個的。」 Grindelwald沒有遺漏Graves的分身已經興奮地立起來開始流水這一點,於是抓著所有魔杖往他的體內來了一次抽插。 痛楚像是鞭子狠狠擊打在Graves的神經上,他感覺眼前閃現出一片白光,接著眼前變為漆黑。 「啊,昏過去了。」Grindelwald遺憾地說,用腳輕踹了下已經軟倒在地上的Graves發現毫無反應,還刻意用皮鞋撥了下在剛剛魔杖一起插進體內的瞬間已經射精,弄得地面一面黏膩的分身,毫不在意光亮的鞋面被白濁的液體沾染。 「看來是沒戲了。」Grindelwald聳肩,把Graves體內的魔杖拔了出來,揮揮手讓魔杖都回到每個人的手上,「猜十三隻的人把他抱走吧。」 立刻有人竄了上來解開繩子抱起Graves,而Graves只是顫抖了一下,被緊綁太久而慘白的四肢無力地垂掛在身側,蹙緊眉頭卻沒有醒來。 「帶上你的新年禮物走吧,明天……不,明年記得把他送回來。」Grindelwald微笑,拍拍那個人的肩膀,「別把他玩壞了。」 ※ ※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魔杖保養日。 一早魔法部就依著部門輪流把魔杖收走,清潔保養之後再次還回去。 但今天的魔杖發還方式並不像往常一樣迅速,而是放在一個小小的圓桶裡,放在推車上讓大家輪流抽取。 這也讓大家有了機會輪流翻看其他人的魔杖。 「看看這個!蘋果木做的!」 「天啊,是梣木!這該不會是全新的吧!」 所有人都像是拿到糖吃的小孩一樣圍到推車身邊,把一根一根魔杖不停地從桶子拿出來觀賞再插回去,時不時施力過度插得過深。 但雖然不太明顯,在眾人歡欣的喧鬧聲當中一直有著隱隱約約不明顯的水聲和悶哼聲。 「嘿,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有人問。 「沒有。」其他人隨口答著,仍舊鑑賞著其他人的魔杖。 「你們有發現這次用的保養液好像不太一樣嗎?好像有股味道。」有人拿起魔杖聞了一下。 「可能是新材料?說不定是奧立凡德家的?」其他人隨口回答。 「嘿,別在這偷懶了!拿了魔杖就快回去你們的位置上!」樓上有人喊著,在一陣慌亂之後那台推車被緩緩推到電梯裡,一路向下搭到了Percival Graves,魔法安全部部長的辦公室門口。 Percival Graves像是等待已久一樣在推車到了他的門口的瞬間打開門,並用魔法把推車拉了進來,接著在關上辦公室的門之後臉立刻換了個面貌。 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 「Well,Well,Well。」Grindelwald邊說邊圍著車指指點點,「這趟旅程如何?Graves先生,過得還算愉快嗎?」 他過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回答。 「喔老天,我都忘了你不能回答我。」Grindelwald揮了下魔杖,之後那台推車就在原地自然的解體。 裡面居然有一個人影。 手腳被摺疊用皮帶束在一起,紅腫的後穴高高向上,嘴巴裡被塞著一條白色的布,身上滿是精液和鞭痕的痕跡,大腿內側和左胸下側還有著醜陋的烙印,看起來像是個家紋,他的臉上都是乾涸的淚痕,身上也滿是精液,分身卻被一條細細的繩索扎住,汨汨流著前液。 「哈囉,部長,重新回到辦公室來的感覺如何?」Grindelwald拿下了塞在Graves嘴裡的布料,「沾滿了自己騷水的內褲好吃嗎?」 「你這個該死的……」Graves顫抖著聲音,卻一時找不到最骯髒,最汙穢,最能表達他內心的話。 「你真是不友好。」Grindelwald聳了聳肩,「我以為你應該很高興,我是說,這可是魔國會!你只要能喊一聲,立刻就有人能救你。」 Graves吞嚥了一聲,沒有說話。 呼救意味著他必須在大庭廣眾下暴露自己被綁起來的樣子,說不定還會被知道他在Grindelwald的監禁裡被當成一個獎品,供他們拿來洩慾,而Graves家族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 「還是說……你比較喜歡當一個魔杖桶,讓其他人拿著他們的魔杖在你的騷洞裡戳,所以才不逃跑?」Grindelwald壓低聲音,把手伸進那個發紅的小洞裡翻攪,接著又神經質的笑了起來,「看看你,賤貨。當魔杖桶居然當到濕了。」 被羞辱的Graves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安全部部長?不如去魔杖保養部吧?」Grindelwald不屑地笑,一邊用尖利的指甲在他的小洞裡刺著,「你身上的騷水都可以舖滿整間辦公室的地板。」 Graves習於被虐待的身體卻因為他這樣的動作而更加興奮了起來,他的耳朵發紅,身體還不斷顫抖。 「賤貨,這樣都能爽?」Grindelwald嘲諷著他,「想要我把整隻手塞進去嗎?」 「住,住手!」Graves顫抖著聲音說。 「少來,母狗,你巴不得把所有人的陰莖都塞進去你身體裡吧?隔著一台車被你的部下玩弄騷洞的感覺如何?一次含著那麼多魔杖夠長嗎?有讓你爽到嗎?」Grindelwald湊到他耳朵旁邊吹了口氣,「只要你喊一聲,所有人都會看到你淫賤的身體,說不定都會把陰莖掏出來幹你。」 「別說了!」隨著Grindelwald說的話,Graves彷彿看到他的所有手下正用又驚嚇又嫌棄的臉看著他,看著他腫脹的乳頭,被線綁住的分身,還有只要一有東西插進去就會興奮到抽蓄的後穴。 他在自己的想像中被Grindelwald的手操到高潮。 ※ Steve痛恨酒吧。 太過吵鬧,氣味也混雜不堪,就連想跟身邊的人說句話都得貼在對方的耳邊大吼,對方還不一定聽得到。男孩和男人們臉上有太多的穿環和刺青,而疑似未成年的少女和女人們大多只穿著少到幾乎不能蔽體的布料,雙方在舞池中間,在不認識的人身上摸來摸去,就差沒當街做起愛。 「來這裡到底有什麼意思!」Steve在Natasha的耳邊大吼,電音和重節拍讓他覺得自己的血管快要爆裂。 「坐遠點,老爺爺。」Natasha理都不理,微笑和請了她一杯酒的男士拋了個媚眼,「你靠太近會害我沒酒喝。」 「那你為什麼要拖我來……」 雖然Steve抱怨地很小聲,但Natasha依然耳尖地聽到了。 「給你找點麻煩,給我省點麻煩。」Natasha回答:「要是有人來鬧事你可得幫我好好擋住。」 「你明明自己也打得贏……」Steve可沒忘了在搏擊課時被Natasha狠狠一拳正中鼻樑,直接送到保健室躺了半截課的事情。 「行程表——」 「我就坐那邊,你一喊我立刻就來。」Steve立刻隨便比了個方向,轉身就跑。 坦白說,Steve就沒搞懂喝酒到底有什麼意思。 雖然這可能和他喝不醉的體質有點關係,但看著一群人在喝酒後亂發酒瘋忽哭忽笑,吐得滿地都是或是直接倒在地面不動,他就覺得自己不會喝醉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需要把自己的腦子攪成一團漿糊?Steve不能理解。 他退到牆邊,拉了個沒人坐的椅子坐下,端著一杯酒百無聊賴地喝著,冷眼看著迷亂的燈光照耀在舞池當中,人群像是惡靈般扭曲擺動,彷彿群魔亂舞。 在拒絕不知道第幾波前來搭訕的女孩——有時候還有男孩——之後,Steve不耐煩的情緒已經快要達到最高點。 正當他打算拋下吧台處身旁圍繞著一群男人,看起來如魚得水的Natasha,準備先一步離開時,眼神不經意地滑過舞池。 他看到一個人。 那人站在舞池的邊緣,身上靠著兩個女孩,眼角帶笑紅唇魅惑,略捲的頭髮有些濕潤地貼在他的臉頰上,他瞇起眼睛,隨著舞池的音樂擺動,像是音樂和燈光正在愛撫著他的身體,滑過胸膛、溜過腰窩,從臀部高翹的曲線上走過。 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像是聚光燈,把他的每根睫毛都照得發亮。 一眼就讓Steve如遭雷擊。 他立刻起身,動作甚至粗暴到把椅子翻倒,鬧出不小的響動。不遠處的Natasha注意到了,蹙起眉頭快速擺脫原本圍繞在她身邊的狂蜂浪蝶,走到Steve旁邊。 「怎麼了?別告訴我你醉了,我可扛不動你。」Natasha半開玩笑地問。 「Nat,我看到他了。」Steve愣愣地說。 「誰?」Natasha眼睛一轉,順著Steve的視線立刻就找到他看著的人,「她?看起來有點眼熟,她是誰?」 「我,我不知道……」 Steve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描述面前那道影子,畢竟已經過去十四年了。 那個美術館的下午,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漂白水氣味,雪白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色彩鮮艷的畫作,混雜著Steve當年還不明白是哪裡來的,現在卻日日夜夜都會碰觸到的顏料氣息。室內的光線明亮而充足,卻反而照得面前那人的臉分外模糊,只記得紅色的眼睛,綁成小馬尾的深棕色髮絲,還有溫柔到像是陽光一樣的笑意。 那一定是Steve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沒有那一天,他不會對美術產生如此大的興趣;沒有那一天,他不會毅然決然地決定考外地學校;沒有那一天,他不可能成為畫家。 他的一切都和那一天息息相關。 有時候Steve甚至會懷疑那天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個夢境,但那條繡工精美的手帕卻是個最好的證據,證明一切不是他的想像。 手帕一直像是他的護身符,即使他離家到外地讀書也從來沒有與他分離。他在遇到煩心的事時會下意識握著那條手帕,即使已經經過無數次清洗,上頭仍然帶著奇特的芳香,手帕角落的地方用白線暗繡著一個單詞,和周遭的柔順相比摸起來有些刮手,不太像是個名字,而是暱稱。 上頭鏽著:『Bucky』。 Natasha又回想幾秒鐘後終於明白人影眼熟的原因。 Steve的畫裡很少有人物,即使有也多半只是個不明顯的側臉或是模糊的身影,但面前這個人就像是那些破碎的形體合併起來的完整樣貌,不只從平面一躍而出,還有了氣息和溫度。 「她就是你的繆思女神?」Natasha意外地瞪大眼睛,「我一直以為她只是你想像出來的人物!」 「是他。」Steve糾正。 「那不重要!」Natasha立刻擺手,「重點是,他為什麼在這?你知道他在這?」 「我不知道。」Steve低沉地回答,「我只在十四年前見過他一次,接下來就再也沒找到他過。」 Steve在成年後去過那個美術館無數次,卻一次都沒有再看見他,看見那位『Bucky』。 「他看起來最多二十多歲。」Natasha皺著眉頭,「如果你是十四年前遇到他,那現在他到底幾歲?」 「你說得對,不可能有人經過這麼多年還不會老,說不定他們只是長得很像的不同人。」Steve揉了揉眉頭,拉著Natasha就想走,「我們走吧。」 「走?走去哪?」Natasha不肯動,還一把把Steve的手甩掉,「你現在就過去,跟他要電話。」 「為什麼我得——」 「不然我就在這裡幫你徵婚。」Natasha寸步不讓。 Steve被噎住半天才無力地開口:「你這是威脅!」 「沒錯Steve Rogers,我就是在威脅你,而你最好乖乖聽話。」Natasha危險地瞇起眼睛,推了Steve一把,「去吧,我在這裡看著。」 Steve發現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就連腦中閃過想拒絕的幾個藉口感覺都是如此薄弱,因此他只能一步接著一步,朝著那個像是幻夢的影子走了過去。 他們中間幾乎隔著一整個舞池,今天又是周五夜晚,人特別多,不斷閃爍的燈光和迷濛的煙氣不斷阻礙著Steve的視線,他幾乎是用擠的才能從人群中跌跌撞撞地穿過,還一連被好幾個瘋狂跳著舞的人擋住,他們拉著他一起跳舞,讓他難以脫身。 而當Steve好不容易穿過人牆,卻發現原本在那裡的人不見了。 那裡只留下那兩個女孩依舊跳著舞,神色迷茫。 Steve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湧起濃重的哀傷。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 接著他的背上突然被敲了下。 「嘿,大個子,借過一下。」那個聲音說。 「抱歉。」Steve隨口說著,回頭正打算讓開,卻看到一張臉。 那是一張在他心裡已經描繪成千上萬次,熟悉到已經無法分辨出明顯線條的臉,被記憶昇華美化過,和面前的臉有著些微的差異,卻反而讓面前的人看起來更真實,更立體。酒吧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像是鋪上了陰影濃厚的色塊,宛如畫作。 那張臉正對著Steve微笑。 「Bucky,是你嗎?」Steve不可置信地喃喃念著。 面前的人和他記憶當中的如出一轍,絲毫沒有老去。 「你認識我嗎?」Bucky像是有些意外地眨眨眼睛,像是兩把小刷子一樣濃密的睫毛搧了搧,搧得人心癢癢的,「你是誰?」 「Steve Rogers。」Steve乾啞地說。 「Steve。」Bucky念著,偏頭想了下之後搖了搖頭,「抱歉,我對你好像沒什麼印象。」 「沒關係……」而Steve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是那麼愣愣地望著Bucky。 「一直盯著我做什麼?」Bucky失笑,「我臉上有花?」 Steve搖頭,視線卻無法離開Bucky微笑的臉,像是要把記憶裡已經被時間風化的人影重新一筆一劃刻進心裡,眼神認真到近乎像是在灼燒Bucky的臉。 Bucky輕咳了下,舉了舉手上的杯子:「要來一杯嗎?」 Steve仍然搖頭。 「你來了這裡,卻不喝酒,也不跳舞。」Bucky壓低聲音,語調輕挑而魅惑:「那麼,你想要什麼?大個子?」 「你。」 Steve毫不猶豫地說。 |
作者已完結同人文倉庫 日期
July 2020
篇名
Al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