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登斯一回到家就聞到一股香味。 那是馥郁而複雜的味道,首先迎面而來的是淺淺的汗水味,像是海洋一樣的鹹味在他身旁繚繞;緊接著是黑檀木的木質香氣,像是矗立於冰霜之上,朝向天際延伸的沉穩支柱,似乎是魔杖的木頭氣味;最後魁登斯聞到了濃烈的薰衣草香氣,那是葛雷夫先生為了每晚睡不好的他刻意點的精油,據說能幫助睡眠。 這些都是平常會在葛雷夫身上聞到的味道,但本來應該是清淡的香味此刻濃烈得卻像是翻倒了一般,暴虐地席捲了整個房子。 像是性慾一樣濃烈的味道。 魁登斯幾乎是在聞到的瞬間就勃起了。 「葛,葛雷夫先生?」他摀著下身,搖搖晃晃地朝著味道最重的臥房走去。 他敲了門,門裡卻毫無反應,於是他在猶豫再三後推開了門。 一推開門,幾乎要實質化成液體的香氣衝了出來,魁登斯幾乎可以在空中摸到黏稠的香氣,沾附在他的臉上身上,讓他的理智漸漸模糊。 「魁登斯……?」葛雷夫的聲音從床上傳來,語調半夢半醒中帶著疑惑。 魁登斯朝著聲音方向望去,立刻被眼前的美景給誘惑。 葛雷夫正斜倚在床頭,上半身衣冠周整,只有額前梳上去的頭髮亂了幾絲下來,身上仍穿著他慣穿的那件黑色大衣,肩上披著灰色的圍巾;但下半身卻不著寸縷,西裝褲和皮帶被扔在床邊的地上,他的雙腳朝著床的兩側大大張開,露出了正在吐露著前液的分身和平常都隱藏在臀縫裡的小洞。 他正一手握著自己的分身,一手插在自己的後穴裡,從裡頭冒出來透明濕滑的液體染濕了他的手指,在上頭裹上一層晶亮。而那股香氣正從那個手指不斷抽插的部位裡傳出。 「先生……怎麼回事……」魁登斯問,眼睛卻無法離開那個已經被手指玩弄得紅腫的小洞。 「我……在執行公務時被染到了奇怪的魔藥……身體不受控制……」葛雷夫試圖冷靜回答。 他被潑到魔藥的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樣,仍然成功抓捕了那些嫌犯,甚至還審問了他們,但等他回到他的辦公室裡之後,他發現身體開始微微泛熱,他本來以為自己或許是太過勞累——他為了這次的案子已經很多天沒睡了——於是他拿起了魁登斯放在辦公室備用的毯子,打算小睡一下。 誰知道當他聞到毯子上沾染的魁登斯氣味的瞬間,他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開始發軟,分身卻違反他心意地硬挺了起來,難以啟齒的部位還漸漸變得濕潤。 他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因此幾乎像是逃跑一樣用消影術回到了家裡,但這並沒有讓他的情況變好,而是變得更加糟糕。 家裡每個地方都有魁登斯的氣息,他們住在一起好幾個月了,為了監督魁登斯不讓他再次爆走,葛雷夫自告奮勇收養了已經無處可去的男孩,也漸漸習慣男孩的存在。 但這卻是現在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葛雷夫一回到家就跌坐在沙發上,他的身體已經泛起了高熱,他忍不住把臉埋在抱枕裡面,試圖阻擋無處不在的味道,但光是聞到魁登斯在沙發上的抱枕上殘留下來的淡淡皂角氣味,葛雷夫就發現自己腦袋一陣空白,等他回過神時,他的分身已經把他的褲檔射得一蹋糊塗。 高潮恢復了他一些理智,卻沒有減緩他身上的燥熱,他奮力把自己撐起,扶著牆好不容易把自己關進了臥房裡,躲到那個家裡魁登斯最少去的地方。 但情慾仍然讓他相當煎熬,葛雷夫在穿著濕黏的褲子猶豫幾分鐘之後,還是脫掉了那個阻礙,撫上了自己的陰莖。 接著他卻發現身後傳來一股搔癢。手給分身帶來的快感遠遠比不上後方傳來的空虛,那裡蠕動著,收縮著,像是希望有甚麼東西可以捅進去翻攪、撞擊、狠狠地磨痛那裡,把那裡操得紅腫,在他再次讓分身高潮,卻發現這對事情毫無幫助之後,葛雷夫終於絕望地把手指往後穴伸了過去。 那裡已經被裡頭流出來的液體全部染濕,甚至弄濕了雪白的床單,但是他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光是手指擦過穴口的觸感就比前頭剛剛高潮的感覺強烈好幾倍,葛雷夫顫抖著吐息,接著緩緩把自己的手指往裡頭插了進去。 手指的長度不夠勾到裡頭最搔癢的地方,但是卻很有效的讓身體的熱度慢慢降了下去,正當葛雷夫鬆了口氣,感覺自己似乎可以慢慢應付這個問題時,他卻聽到了鑰匙的聲響。 魁登斯回來了。 魁登斯推開門的瞬間,即使整整隔了一個客廳加上一扇門的距離,葛雷夫卻悲慘的發現自己身體裡的熱度又升了起來,甚至比剛才更加強烈。他想把手指從自己的身體裡拔出,想出聲讓魁登斯先出門一陣子,或許到金坦姊妹家住一晚,直到這個問題解決再說,卻發現自己只要一把手指拔出身體,後穴裡就傳來一股令他要瘋狂的麻癢感,讓他幾乎發狂。 他可以忍受痛覺、鞭刑,甚至可以忍受火烙,但是那種像是有螞蟻在咬著他的骨髓的酥麻感讓他雙腿發軟,幾乎要呻吟出聲,他只能悲慘的再次把手指插了回去,試圖滿足那股飢渴感。 這麼一耽擱,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他對上了魁登斯驚訝的黑色眼睛。 而他發現魁登斯身上理論上應該是清淡的香味,像是狂風一樣衝進自己的鼻腔,他全身都在叫囂著讓面前這個人抱緊他,插入他,把他幹到高潮。 他只能朝著魁登斯伸出了手:「孩子……到這裡來,我需要你……」 魁登斯脹紅了臉,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興奮又像是害羞,他聽著葛雷夫的指示脫下褲子,接著身下已經完全昂揚的分身就落入了葛雷夫的眼裡。 葛雷夫示意魁登斯上床,接著在魁登斯跪坐在床上後手輕柔地撫上了魁登斯已經完全興奮起來的粗長。 魁登斯的分身在葛雷夫的手心顫動,像是一顆小小的心臟。 葛雷夫忍不住從心裡升起了一股愧疚,他知道自己正在利用這個孩子解決自己的問題,但他現在別無選擇,只好補償一般地把魁登斯的分身含進嘴裡。 男性器官的氣味在瞬間席捲了葛雷夫的鼻腔,奇怪的是他卻不覺得噁心,而是感覺到身下後方的空虛越加明顯,他幾乎想要為此呻吟出聲。 魁登斯從嘴裡吐出了破碎的哀鳴,卻不是因為痛楚,而是對於過強的快感的害怕。他看著葛雷夫先生的濕潤的唇瓣含著他那根醜陋的東西,先生的嘴裡又濕又軟,他幾乎要忍耐不住想抓著他的頭髮,在那個溫熱的地方盡情抽插,把自己噁心的東西射的那裡到處都是。 只是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葛雷夫發現自己已經忍耐不住了,為了含住魁登斯的陰莖他跪趴在床上,卻感覺到有液體從裡頭流到了他的大腿上,穴口不斷收縮,瘋狂叫囂著要被填滿。 葛雷夫吸吮了最後一下之後放開了魁登斯的陰莖,發出了啵的一聲。他爬起來,抱著自己的雙腿躺下。 「你知道怎麼做嗎?」葛雷夫啞著聲音問,而魁登斯立刻點頭。 「先生,我真的可以……」魁登斯壓上了葛雷夫的身體,把自己已經紅腫脹痛的部位抵上了那個正在收縮著的小口。 「別到了這個時候才跟我說你不行。」葛雷夫低聲笑,伸手摟住了魁登斯的脖子:「我允許你。」 魁登斯插了進去。 雖然剛剛已經經過了手指的擴張,但魁登斯進入的瞬間,葛雷夫還是感覺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但是並沒有太過疼痛,內部一直分泌著的那些奇妙的濕潤液體成了最好的潤滑,而緊接著痛感之後,升上來的就是快感。 「哈啊……」葛雷夫潮紅著臉呻吟,而這似乎也鼓勵到了魁登斯,讓他緩緩地動起腰來。 一開始有些生澀,但很快的魁登斯就找到了兩人都最舒服的姿勢和節奏。他一面往內插著,一面在葛雷夫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急切的親吻,有時候力道過重還會變成咬痕。而每當被魁登斯輕咬著脖子時,葛雷夫的身體內部就會縮緊,讓魁登斯忍不住撞得更深。 「葛雷夫先生……」魁登斯抱著葛雷夫的腰,毛髮不斷磨過葛雷夫細嫩的會陰,激起一陣酥麻的快感。 「再,用力一點……嗚啊……」葛雷夫抓著魁登斯的背,在快感過於激烈時忍不住在上頭留下一條條抓痕。 體內的敏感點在每次魁登斯抽出時都會被擦過,接著進入時又會狠狠地撞到那個點頂入,就像是被狠狠電擊一般,強烈的快感讓葛雷夫呻吟的聲音都變了調,眼眶也開始泛紅。 「先生……先生……」魁登斯用力握著葛雷夫的腰,在頂入的同時也拉著葛雷夫的身體朝自己的深深靠近,試圖進得更深,力道甚至大到在上頭留下指痕,但現在他什麼都管不了了,只想把自己埋進眼前這具身體裡,不想分開。 房間裡的香味不知道在何時又濃郁了起來,魁登斯感覺自己幾乎要在這股香氣中醉了。 身下傳來的快感幾乎要把他逼瘋,他只能低頭,看著陷在快感中的男人眼裡倒映著他的身影,像是燈塔一樣照著他。 「先生……我愛您。」魁登斯顫抖地說,接著在猛烈的幾次抽插之後停在葛雷夫身體的最深處,射出了自己的精液。而葛雷夫繃緊了腳趾,在感受到體內傳來一股熱流的瞬間,被夾在兩人之間的分身顫抖了一下,在沒被觸摸的情況下同時達到了高潮,射得兩人的小腹一攤白濁。 在高潮之後魁登斯抱著葛雷夫幾秒鐘,突然感覺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剛剛到底在做什麼! 他居然對先生…… 魁登斯慌張地從葛雷夫身上退開,跌跌撞撞地下床跪在床邊的地板上,趴在床上顫抖著嘴唇,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 葛雷夫從一片白茫茫的視野裡回過神來之後,首先感覺到的是自己的後穴傳來的些微的刺痛,接著就是看到一顆黑色的頭靠在自己的床邊。 「你這是做什麼呢?」葛雷夫有些無奈的問。 在魁登斯在自己的身體裡高潮之後,葛雷夫發現剛剛的那些身體裡那股不自然的飢渴感都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鬆弛和舒適,他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勾了勾手指讓魁登斯上床。 「我,我不該……我對先生……」魁登斯顫抖著搖了搖頭:「我……對不起……」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吧。」葛雷夫坐起身體,但身體傳來的痠痛感卻讓他搖晃了一下,魁登斯連忙伸手扶住他,於是他抓住魁登斯的手說:「是我強迫你這麼做的。」 「不!先生沒有強迫我!」魁登斯驚慌地看著葛雷夫,「是我自己樂意的!」 「那就對了,我也很樂意讓你對我這麼做。」葛雷夫鬆了口氣,「很抱歉讓你用這種方式度過了第一次。」 「我不介意……」魁登斯回答,卻一時之間覺得有哪些不對,於是他顫抖地問:「先生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雖然可能沒有到愛,但是我也喜歡你,魁登斯。」葛雷夫微笑地看著魁登斯:「你願意和我試著交往嗎?」
1 Comment
木木
4/22/2017 05:12:42 am
哀呀好棒的肉啊
Reply
Leave a Reply. |
作者已完結同人文倉庫 日期
July 2020
篇名
Al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