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手指已被濕潤,但要探進乾澀的甬道仍是太過困難,Rumlow感覺手上的阻力很強,但他仍是緩緩向內壓近一根指頭,接著感覺裡頭的高熱緊緊包覆他。 「Damn it !」 像是被溫軟柔韌的濕潤絨布緊緊包住,Rumlow在心裡想著。 而此時他終於看到Winter Soldier的臉上出現了別種情緒。 帶著點迷茫,Winter Soldier的視線在黑暗的周遭打轉,最後停在Rumlow的臉上,目光裡帶著淺淺的困惑,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唇,把粉色的唇瓣舔的濕潤而色情,接著緊緊抿了起來。 這就是他平常在面罩下的樣子,色情的舔著自己的嘴。 或是舔點別的。 Rumlow腦後酥麻的升起一陣快感。他很確定自己過去做愛時,即使是那些女人們幫他吸他也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僅僅是在對方身體裡插進一根手指,他就像第一次做愛的小處男,快要射在自己的褲子裡。 他緊緊盯著Winter Soldier的臉,手指一吋一吋在對方的體內緩緩抽動,死死盯著所有反應。 而Winter Soldier的唇抿的死緊,幾乎泛白。 那是生澀。 他確信。 有人能相信嗎?那個被凍在冷凍艙這麼多年,年紀是他的三倍大的Winter Soldier,居然還是個處! 而他會成為他第一個男人。 「Soldier,認得我嗎?」 Rumlow將臉埋在Winter Soldier的頸間蹭著,空餘的左手從蝶翼般的肩頰骨開始一吋一吋向下摸著,沿著後背弧度下滑,最後落在緊實的臀部上色情的撫摸。他一面感受對方身上微涼的溫度,手指一面緩緩抽插,享受體內高熱的反差。 「Sir……」 Winter Soldier的聲音帶著幾不可見的顫抖。 「Good boy.」 Rumlow微笑,接著在Winter Soldier的鎖骨落下一個齒痕,咬得很深,但沒有滲血。 他不能留下痕跡,那些科學家看到會把他宰了。 但是痛楚是可以的。痛楚會像冰雪,在隔天清晨消融於日光。 接著Rumlow抽出手指。雖然讓Winter Soldier在自己的手下漸漸鬆弛而柔軟也別有一種滋味,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更有可能下一刻就忍耐不住衝上去,把自己的火熱塞進他體內。 他可不想弄傷他。 抽離身體後仍帶點濕潤的手指在手電筒下染著色情的光。Winter Soldier的體內很乾淨,數十年的斷食,僅靠著營養針存,讓他體內一點汙穢都沒有。身上有的只是戰爭的硝煙、隨時間過去復原的傷口、淡淡的白色疤痕,還有不斷被洗刷的記憶碎塊。 Rumlow甚至不太確定那些記憶碎塊存不存在。 但有時候,很少的時候,Rumlow會注意到Winter Soldier在任務的途中停下,一動也不動的盯著某些不起眼的事物好一會兒。或許是屋簷撒下的一抹日光、牆邊一道鉛筆的塗鴉痕跡、街角殘餘的一點蘋果派的渣滓、窗邊一角透明的藍天,又或是某些他順著視線也無法在一團亂中辨認出的東西。 那或許就是即使不斷被洗刷,也頑強的想剩下的、不想被遺忘的。 Rumlow突然把手指靠到Winter Soldier唇旁。 「舔乾淨?」 他發誓他本來只想開個玩笑。 但看到Winter Soldier像是得到命令般,伸出粉色的舌頭仔細的舔著那兩根手指,彷彿舔著即將融化的霜淇淋,小心翼翼地舔著,生怕錯過一點。 「Fuck !」 Rumlow瞬間沒忍住,他白色的子彈全都繳械在內褲裡。 帶著點羞愧的憤怒,Rumlow粗魯的把Winter Soldier翻過身去趴在自己膝上,警告的說了句別動後就扭開棄置一旁的潤滑劑,擠了一大坨透明膠狀液體在手上。他就著冰冰涼涼的滑膩觸感,開始揉起那個只能容納一個指節的洞口。 他明顯感覺Winter Soldier的身體抖了下。 Rumlow沒管那是因為冷還是興奮,只是專心的抹過每一道皺褶,確認足夠滋潤了之後,把一根手指慢慢推了進去。有了滑膩的輔助,這次他輕易把中指一插到底。手指上長年用槍的繭粗糙的刮著細嫩而柔軟的內壁,即使穴口繃緊,潤滑仍然讓手指侵入緊窄的通道。他緩緩地轉動手指,敏銳的感覺到甬道的陣陣抽緊。 「放鬆,Soldier。你興奮嗎?」 Rumlow不意外的發現Winter Soldier沒有回話,只是繃緊身體,像是在忍耐。這個姿勢讓Rumlow看不到他的臉,但不要緊,現在Rumlow只想享受這個肉體。 抽插沒幾下,Rumlow就將第二根手指也擠了進去。 瞬間他的手指被緊緊的夾住,手下的身體繃緊到極限,濕軟的高熱銜住他的手指,讓他無法動彈。 「Easy,Solder. 放鬆,不過是檢查。」 Rumlow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癟腳謊言,但他知道Winter Soldier會相信,這就是洗腦存在的意義,它讓Winter Soldier變成失去判斷是非能力的兵器。僵持了半秒,Rumlow滿意地感受到Winter Soldier漸漸放鬆自己的身體,柔軟的趴倒在他膝蓋上,褐色的頭髮在黑暗中和那些陰影融在一塊,只有白皙的肌膚異常的明亮。 濕濡的水聲隨著Rumlow的手指翻攪不停發出,潤滑劑隨著他的手指抽插不斷被送進體內更深的地方,染上溫熱。他在裡頭曖昧的磨蹭黏膜,一吋一吋探索每一個細節,滿意的察覺到內壁的陣陣抽緊,像是在按摩他的手指。 「屁股再抬高點。」 Rumlow說,愉悅的看到Winter Soldier的身體在他的指令下擺出最誘人的姿態。 那具柔韌的身體現在正在他的掌控中。 沒有人可以阻止。 Rumlow手中的動作忍不住粗暴了起來,他急切的在Winter Soldier好不容易軟化一點的身軀裡又插進第三根手指,接著隱隱約約聽到了悶哼。 「痛嗎?」 他問,臉上帶著泛紅的興奮,帶著惡意。他的手指被緊緊夾住,甚至幾乎要讓他感到疼痛的地步,但Rumlow不在乎,反而更變本加厲的晃動與轉動手指,按壓著手指能碰到的一切溫熱。 他知道他有多痛。 他很少聽到Winter Soldier除了任務回報以外的聲音,只有一次。 那是由Winter Soldier領隊的刺殺任務,在負責調查資料的任務小隊傳來錯誤的情報後,他們在刺殺地點的埋伏受到超乎預想的回擊。當然,戰鬥的結果是他們的勝利,但他們幾乎人人掛彩,其中一個最嚴重的得到了五發子彈的殊榮。 而得到更多的人都死了。 活著的人在回程的路上互相包紮著,帶著嘲諷與亢奮互相咒罵著,保持清醒。沒有人去管坐在車門邊閉目養神的Winter Soldier,像是他只是一個耗盡子彈的火箭筒,正靠在門邊,隨時都有可能因為車輛行進的顛頗翻倒。那次Rumlow剛好坐在他身側,隱隱約約的聽到隨著車輛震動發出的悶哼和略為沉重的喘息。 他那時還沒想過那麼多。 但這不妨礙他回想起來時拿來當深夜的配料使用,想像著那些悶哼和喘息是因他而起。 不過幸好那次的安全室離他們很近。 在數十公里的顛頗之後,下車時,Rumlow終於清晰地看到椅背跟椅墊上驚心奪目的血跡,紅的像是綻放過久即將凋零的玫瑰,花瓣在紅中帶著深黑。 Winter Soldier中了兩槍,雖然他及時對自己做出處理,但是失血仍然非常嚴重。黑色的戰術背心跟長褲巧妙的掩飾了一切傷口,又或是他們根本就不敢與他對望,把他當成一個死物,所以才會這麼明顯的遺漏了最有可能在戰鬥中受傷的人。但即使槍傷透體而過,血跡浸透了大半個身體,他的呼吸聲還是本能地壓低,像是無時無刻都能隱沒在黑暗中,只有移動時發出隱隱約約的抽氣聲跟悶哼。 那也是Rumlow見過Winter Soldier受的最深的傷。 Rumlow看著Winter Soldier的後腰,那裏還有一發明顯的彈痕,險些穿過肝臟。 他手下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而另一隻空餘的,原本正放在Winter Soldier背上,感受那些帶著顫慄的喘息的手,慢慢的滑到後腰微微下陷的圓形彈痕上,手指在上頭細細的磨蹭,感受著那一處肌膚和其他地方的不同。 最後,輕緩的,他彎腰,將嘴唇貼在那一塊略帶凹凸不平的疤痕上。 那幾乎快要像是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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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ww.plurk.com/hikaru801 日期
May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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