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mlow想起來那些在Hydra基地裡,值勤休息時的那些粗口。 『Fuck,Rumlow你老實說。』 背靠著牆,他的同伴Rollins點起菸小聲地問。他們在休息時總是喜歡點上一根,可以舒緩緊張情緒。當然任務時一根都不能抽,不能留下任何可能被追蹤到的蛛絲馬跡,包含菸蒂跟菸味也是。酒精當然也是一點都不能碰,那會讓他們的精準度下降,他知道有些人會在工作結束後來上幾杯,但他一直都敬謝不敏。 『說啥?我他媽的現在只想睡覺。』 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呵欠,Rumlow歪倒在牆上,眼睛瞇了起來,聲音低的看起來真的像快睡著的樣子。 『喔,少來了,你剛也看到他們在檢查Winter Soldier了吧。』 Rollins隱晦的笑了聲,用手肘頂了頂Rumlow。 Rumlow確實有看到。似乎是解凍時間過長,所以正在對Winter Soldier進行簡單的定期檢查。那一群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家不停的在Winter Soldier身上貼上各種貼片,時不時讓他張嘴,或是拿光照他的眼睛,用來檢測他的神經反應等等。 『那又怎樣?』他問。 Rollins露出那種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可是全裸的Winter Soldier!你難道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Rumlow皺起了眉頭。 喔,當然,他們當然都看到了。那些瘋子科學家完全當Winter Soldier是個兵器,可絲毫沒有半點要避諱他們這些旁人的意思,就這麼讓他赤裸裸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做著各種測試,還時不時的按壓他的肌肉跟身體,連個保暖的衣服都沒讓他披一件。 Rumlow絕不承認自己的眼角餘光一直在Winter Soldier身上遊走,幾乎可以說是貪婪地看著,像是想把手貼在上面撫過每一寸,而不是只能乾巴巴的看,跟那些愚蠢的小男生一樣在心裡偷偷收集消耗子彈的素材。 『我該有什麼反應,你以為我是Gay?』Rumlow輕描淡寫的說,藏在背後的手卻繃緊了。 『該死的當然不!』 Rollins反應激烈的讓Rumlow感到意外,他的音量大到讓不遠處其他休息的人把視線都投了過來,有的人已經睡著的人甚至從夢中驚醒舉起了槍。而Rollins像是發現自己的反應過激,連忙摀起嘴,揮揮手跟大家示意沒事。 等到過了半天,確認都沒人在聽了之後,Rollins才偷偷地說了下去。 『Fuck,我的意思是,那可是Winter Soldier!你看著他的裸體難道都不會想到點什麼嗎?』 『想到什麼?』 『我光是想像把那個無所不能的Winter Soldier踩在腳下,命令他,逼他舔我的屌,我就可以射兩發!』 Rumlow看著面前的Rollins臉色潮紅目光興奮的樣子,差點沒忍住往對方腦袋上開兩槍的衝動。 『別說了。』Rumlow說。 Rollins還想多說點什麼,Rumlow卻陰測測的瞪了他一眼,接著把頭轉向一旁用態度拒絕這個話題,他只好把那些剩下的粉色妄想都吞進肚子裡,只在嘴角留了點心照不宣的笑。 靠著牆,Rumlow闔上眼睛想暫時休息,腦袋裡卻忍不住開始想像Rollins剛才說的畫面。 他絕不承認自己居然對Rollins口中的妄想感到興奮。 但如果可以命令Winter Soldier,讓他像一隻馴服的貓咪一樣跪在我面前…… 手上冰冷的針筒喚回了Rumlow的理智,瞬間他就又回到帶著霉味的房子裡,面前坐著跟那天同樣赤裸的Winter Soldier,戴著面罩,綠色的眼睛盯著他,裡頭什麼情緒都沒有。 Rumlow看著放在沙發上的手電筒,光線中Winter Soldier的側臉立體的像是黑白的素描畫,黑暗的光線中,塵埃緩緩往地面飄落,近乎無聲。 片刻後Rumlow半跪在Winter Soldier前方,伸手拉過了他的手臂,將手心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他的手很冷。 這是Rumlow的第一個感想。 或許不僅僅因為現在是冬天,或因為現在他身上不著一縷。Rumlow心想,有更多原因是因為那數十年的冷凍,讓面前這人已經連骨髓都開始發寒。 喔,他會很快讓他熱起來的。 「別動。」Rumlow補上一句,阻止了本來想把手臂抽回去的Winter Soldier,接著撕開了手上的酒精棉花。 酒精帶著刺鼻的味道立刻在空氣中擴散,Rumlow抓著棉花在Winter Soldier的右前臂內側接近彎曲處的位置摩擦,把濕涼的酒精一吋一吋塗抹在上面,動作老練而溫柔,細心的像是對待易碎品。 接著他握住Winter Soldier的手臂,把黑暗中泛著銀光的針插了進去。 綠色的藥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針筒裡。 針插進去的瞬間,雖然表情一點都沒改變,但Rumlow確定Winter Soldier極度短暫的繃緊了一剎那。 所以他確實是會痛的。 Rumlow忍不住開始想像,如果Winter Soldier是會痛的,那麼或許,他也會有其他情緒。 比方說快樂、悲傷、放鬆、緊繃。 或是,慾望。 「Soldier,跪下。」 Rumlow過了片刻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但那時他已經跟Winter Soldier交換了位置,他舒服的坐在骯髒的沙發上,而Winter Soldier跪在骯髒的地面上,臉上仍帶著那個黑色的面罩,綠色的雙眼直直地望著他。 像是淺綠色的翡翠。 Rumlow感覺自己從踏進屋子裡就熱的像是要燃燒的陰莖幾乎要在瞬間爆開。 那個Winter Soldier現在正跪在他的面前,跪在他的雙腳中間,服從他一切指令,重點是,他能對他幹任何事! 「Soldier,我們有整個晚上。」 Rumlow忍不住舔了下嘴唇,他感覺自己喉嚨乾渴,迫切的需要一點滋潤,於是他伸手替跪著的Winter Soldier脫下了面罩。淺粉色的唇瓣出現在他眼前,濕潤水亮的像是剛剛有人舔過,並迫切的讓人渴望蹂躪。 他把面罩往旁邊地面一扔,面罩撞到地面發出喀的一聲輕響,驚起幾隻窗外的夜行生物,但Rumlow顧不了那麼多,只是急切的用拇指跟食指粗魯的揉上Winter Soldier的嘴唇。 柔軟而冰冷,帶著淡淡的溼氣。 「喔,Fuck……」 即使那雙唇如此冰冷,但Rumlow的慾望沒有絲毫消退,而是更激昂的頂在他褲子裡,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張開嘴,Soldier,還有別咬。」 他嘶啞著聲音說,微笑的看著Winter Soldier緩緩張開嘴,而他順勢將蹂躪唇瓣的手指探了進去。 和自己溫熱的手指相比,嘴唇內側的黏膜摸起來柔軟而微涼,但在他手指底下安分不動的舌頭卻帶著炙熱的溫度,Rumlow用手指細細磨蹭粗糙的味蕾,翻攪舌頭強迫交纏。 當Rumlow將手指抽出時,那上面已是一片水光,甚至有幾絲順著Winter Soldier的嘴角流下,淌出一道濕痕。 Rumlow幾乎要滿足於這樣的接觸,直到他再次望進那對眼睛。 那對綠眼睛裡還是平靜。 像是對Winter Soldier來說,這些情色的接觸不過是個檢查,跟實驗室裡的那些醫生在他身上做的沒有不同。 Rumlow低咒一聲,一把把跪在地上的Winter Soldier拉到自己身上跨坐。 沙發被壓得吱呀一聲,兩人份的重量對於老舊的沙發來說太沉,Rumlow覺得坐墊底下像是有斷裂的彈簧快要從褪色的布面穿出,扎的他生疼。沙發的觸感算不上好,那些方才拍不掉的髒污像是根深蒂固的霉,摸起來凹凸不平。 但疼痛和骯髒都讓他更興奮。 現在Rumlow傾靠在骯髒堅硬的沙發椅背,仍穿著厚實溫暖的冬衣,渾身周整;而Winter Soldier光裸的身體正跨坐在他腿上,一絲不掛,肌膚冰冷。他軟垂的分身夾在他們兩人中間,抵住了Rumlow已經上好膛硬得像鐵的分身。 Rumlow抓過Winter Soldier的雙手,阻止他下意識想撈起地上槍枝的動作,強制他環住自己的脖子。金屬手臂很涼,但對已經燃起的火焰一點幫助都沒有。 「抱住,Soldier。」 接著Rumlow的手指朝Winter Soldier的後方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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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任務很艱難。 Rumlow端著手裡的槍走著,背後跟著一隊反擊小組,穿著制式的黑衣,手裡拿著槍枝,圍成一個圓圈保護被圍在中央的一名瘦小的男人。 男人是參議院臨時議長的秘書,這次是為了軍備協議來到賽普勒斯。本來他的行蹤應該是完全保密,也應該在昨天就回到美國,但事情卻出了點意外。他的行蹤被發現,他的保鑣在護衛他到安全屋時死傷過半,因此神盾局緊急調了一隻反擊小組前去接應。 此刻議長秘書正緊抓著做工精美的深棕色公事包,西裝裡穿著防彈背心,看起來鼓鼓囊囊,臉上表情惶惶不安,警戒的不斷盯著四周,明明是深冬臉上卻不斷冒出汗水,整個人像是隻被嚇壞的動物。 他們正沿著狹窄的巷道轉移,因為不久前神盾局傳來情報,安全屋已被敵人發現,因此必須轉移到備用的另一間安全屋內,等待友軍。他們不確定敵人何時會進攻,因此只能盡快且隱密的動作。 下樓的過程很順利,沒有槍聲,沒有爆炸聲,他們從一棟極其普通的破舊公寓裡走出,只要穿過連車都開不進來的巷道,到了街口的廂型車裡,他們就算是基本安全的了。廂型車是神盾局的最新科技打造,偽裝過的外型普通的像台貨卡,但卻防彈防爆,還有導航和短時間飛行的裝置,至少可以把他們安全運送到下一個安全地點。 「我們安全了嗎?」 眼看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快到街口前,議長秘書像是鬆懈了精神,悄聲問著。 「尚未,提高警戒。」 Rumlow回答,即使聲音很小,但低沉的嗓音仍然在狹窄的巷道內迴盪。他的視線一邊在週遭的大樓樓頂、樓層、掩蔽物後四處檢索,試圖尋找良好的狙擊點。他看了一下手錶,接應的車會在一分鐘之後剛好開到街口,他們必須精準的上車,不能錯過任何機會。 「你們兩個,交換位置。」 Rumlow指著走在最後的兩人,讓他們到前方去開道,自己則是警惕地盯著所有窗口,擔心那裡隨時都有可能伸出一把槍口。 車聲遠遠的傳來,接著他們看見街口停下一台黑色的車,車門拉開後裡頭坐著的是他們的同伴。於是他們快步小跑上前,拉開車門讓議長秘書優先上車。 就是現在。 消音槍聲瞬間響起,議長秘書應聲倒下。 「敵襲!」 Rumlow大喊,一把把公事包和生死不明的議長秘書抱上廂型車,順手把議長秘書西裝外套暗袋裡的隨身碟調了包,塞進自己的軍用背心內袋裡。 「上面!」 小組員喊著,手上的子彈開始往隔壁矮樓的頂樓傾瀉。槍聲在狹窄的巷道響起,回音重重的激起沙塵,他們分別用車子的側面或是鐵桶當作掩體,避免身體過多的暴露在敵人的槍口。 「我只看到一個人!」 「去抓到他!」 Rumlow大吼,面罩下的嘴卻咧開了笑。 神盾局給出的任務是保護議長秘書,並趁機竊取他手中代號Fallex62的機密文件;但九頭蛇的命令卻是殺死他,並且偷走機密文件的代碼。因此,他必須讓議長秘書死得像是意外或是疏失,同時得在文件檔案交到資訊小組手上之前更換裡面的內容。 很難,要做的不被懷疑又天衣無縫真的很難。 但他有最棒的士兵。 Rumlow可以想像,那些沿著樓梯上去的小隊員緊戒的踹開屋頂的鐵門時,只會看到空蕩蕩的屋頂,一個人都沒有。什麼痕跡、什麼線索都發現不了,就算使用再精密的科技,就算做了彈道分析,也無法推測敵人的來路。 因為那是鬼影。 名為「Winter Soldier」。 回到神盾局後,Rumlow毫不意外的看著長官大發雷霆。 雖然任務相當於是失敗了,但他也帶回了許多貴重的資料,即使最重要的那一部分消失了,這一批資料仍舊會帶給他們不小的幫助。 再加上他的對手是Winter Soldier。 最神秘的敵人,最漆黑的暗殺者,Winter Soldier犯過二十多起案件,至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單位、任何一個人能抓到他。這次的事件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他的手筆,沒有線索、沒有證據、沒有影像,他是持續了七十多年的鬼影。 所以Rumlow的失敗看起來也是理所當然。 最後,他沒受到什麼懲處就成功從那間辦公室脫身。然後立刻又被另一個長官指派了其他任務,其他人拍拍他的肩膀,認為不能休假算是一種變相的懲罰,還打趣的對他說了些混帳話,他只是咧開嘴笑回敬他們幾拳,然後坐上了戰機。 他們不會懂。 數十個小時之後,Rumlow踏上飄著大雪的俄國土地。 那裡已經有人在等著他。 Rumlow坐上接頭的車子,接著花了數個小時,換了四五台車子、四五套衣服,接應的人也換了幾批,最後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模樣的Rumlow,自己開著車往荒野走去,最後在黑夜裡停在一座荒涼山上的某棟房屋旁。 他打開門,裡頭的灰塵四處飄散,像是很多年沒有人來過一般。 「Soldier?」 Rumlow打開了手電筒,懷疑的打量著四周環境。 已經失去顏色的垃圾跟灰塵隨意的堆積在角落,厚厚的一層幾乎看不到地面。雜物胡亂的散落四處,被包上一層不均勻的灰色,像是黑白電影的畫面。空氣中有種難聞的味道,像是累積了幾十年的濕氣和霉混合在一起,從來沒有從這棟房子離開過。 這裡糟糕的不像是有人待著。 但Rumlow聽到腳步聲。 黑暗中有個人影走了出來,是Winter Soldier。半長的棕色亂髮,黑色的面罩,緊縛身體的黑色戰術服讓腰身看起來修長而纖細,手裡緊抓著槍,那對綠色的眼瞳直直地盯著Rumlow,冰冷的眼神讓Rumlow整個背脊發麻,喉嚨乾啞。 「Soldier,認得我嗎?」 Rumlow問,聲音裡有著幾不可見的顫抖。 「是,Sir。」 Winter Soldier說,面罩下傳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他放下原本瞄準人的槍口,不說話的站在那裡,安分的等待命令。 「那就好。」 Rumlow點點頭,接著彎腰拍了拍一旁已經髒到看不出痕跡的沙發。那些灰塵已經根深蒂固,他試了幾次,都無法讓沙發的狀況變得更好一點,最後只能放棄,拍拍手上沾染的灰。 「Soldier,坐下。」Rumlow指著拍過的沙發。 Winter Soldier立刻執行命令,他快速而端正的坐上沙發,槍枝被他橫放在膝上,乖巧的像個孩子。 Rumlow瞬間就硬了。命令Winter Soldier的感覺爽的不可思議,他從在戰機上的時候就一直在想這個畫面。 打從坐上要往俄國的戰機開始,Rumlow就興奮到不行,他的褲襠繃的死緊,心跳急促,雖然臉上表情非常正常,甚至還能跟戰機的駕駛來上兩句葷笑話,但實際上他滿腦子滿腦子滿腦子都是赤身裸體躺在冷凍艙裡的Winter Soldier的畫面,他甚至要一直背誦槍枝型號來轉移注意力,避免自己像個小毛頭一樣光靠想像就射在褲子裡。 不管是睜著眼睛或閉著眼睛,不管是戴著面罩或是沒有,不管是穿著衣服……不,肯定是不穿衣服的更好。 總之Rumlow第一次見到Winter Soldier就覺得他美得不可思議。 不管是淡漠的表情、綠色的雙眼、粉色的唇瓣,又或是因為長年的冰凍而很少接觸日光的白皙皮膚,在Hydra基地的燈光下反射著白光的模樣,全都讓他在第一眼看見時就硬了。 那無關愛或其他,是赤裸裸的征服欲。 而天殺的這麼想的還不只他! 幸好,這次負責任務的是他,而且由於暗殺議長秘書的新聞已經被傳了出去,能夠來接應的人最快也必須要到明天晚上才能到機場。 這意味著他至少有一個晚上,甚至更多的時間。 「脫掉衣服,Soldier,我要給你打針。」 Rumlow吞了一口口水,低頭在後背包裡翻找營養針。營養針被他放的很深,因為他在上面放了一大堆其他東西,像是備用的衣服或是軟膏或是毛巾和其他雜物,當然包含了保險套跟潤滑劑。 他今天其實沒有真的打算做些什麼,只是他太興奮了。你知道的,預防萬一。 Rumlow心虛的想著,等他找到兩針營養針和酒精棉花,再次抬起頭來時,面前卻是Winter Soldier一絲不掛的身體。 衣物被胡亂棄置在地上,Winter Soldier甚至跟剛剛保持著相同的姿勢,連槍都在膝上擺的端正無比,卻光裸的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眨著眼睛。他的下睫毛非常長,被擺在一旁手電筒透出的光線照的發亮,近乎透明,Rumlow甚至可以一根一根把它們數的一清二楚。 Rumlow這才發現他的指令似乎錯誤。 他是打算要他脫掉上衣而已,因為針有點粗,他覺得從手背插進去會太痛,所以想說打在上臂或是其他地方…… 喔,他想騙誰呢,讓那些理智見鬼的去死吧! |
作者www.plurk.com/hikaru801 日期
May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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