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mlow抱緊了Winter Soldier,陰莖抽搐著,將所有精華都射在他體內。 高潮帶來的快感讓Rumlow眼前發黑,他緊緊抓著Winter Soldier的大腿,把那裏掐出一個個紅印。他的額頭抵在Winter Soldier肩部微微濕潤的冰涼皮膚上,那裏傳出一股淡淡的硝煙氣息,和略帶鐵鏽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冰涼而熱辣的味道。 Winter Soldier的味道。 Rumlow靠著肩膀喘息片刻,額頭上滴落的汗水和Winter Soldier肩頭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弄得他眼眶周圍濕漉漉的,那些汗水慢慢滲進他緊閉的眼裡,發癢的令人刺疼。 很不舒服,但是Rumlow只是緊緊眨眼數次,試圖把那些入侵的情緒擠開,額頭始終不願意離開那塊皮膚。 他們就這樣用相當彆扭的姿勢貼著,兩人身軀上滴下的汗水把原本髒亂的沙發弄得更加狼狽,斑斑點點的髒污讓灰塵糾結,甚至沾染回他們身上。 當喘息終於平復,Rumlow抬起頭,面前的Winter Soldier仍盯著他,手臂仍環著他的脖子,他們的身軀仍然親密的貼合著。但Winter Soldier臉上的表情卻淡淡的,像是剛剛那一場性愛對他來說不過是打了個盹,嘴唇上留下的滲血齒痕,身體上被Rumlow弄出的這些瘀痕印記,還有那些痛楚與快樂,對他來說都毫無影響。 他看起來就像是置身事外。 Rumlow下意識地低頭,卻注意到Winter Soldier身前的分身正軟垂的貼在他的腹部,毫無硬度的橫躺著,畏縮的暴露在冷空氣當中。對比自己仍插在對方身軀裡把那裡攪成一團混亂跟濕潤,還微微又有著要抬頭跡象的硬挺來說,諷刺地令人發笑。 「我懂了,我就是讓你不夠爽對吧。」Rumlow說,微微的咬牙,神色有些猙獰,伸手摸上那截看起來疲弱而軟垂的部位。 Winter Soldier幾乎是立刻抽動了一下,圓睜著雙眼望向Rumlow的手,過了片刻轉而看向他的臉,眼神中帶著點不可置信。 「輕鬆點,Soldier。」 Rumlow帶著點笑容的說,他喜歡Winter Soldier現在的反應。他握住Winter Soldier雙腿間的陰莖,上下抽動著,從原本不熟練的緩慢漸漸加速,時快時慢的掌控住節奏,他的拇指在黑暗中摸索,接著準確的按住陰莖上頭的小孔,帶著繭的粗糙指腹在上頭重重的摩擦,時不時用指甲輕輕戳刺那裏。 沒過多久Winter Soldier就在他手裡完全硬了起來。 「……唔……」 痛楚能夠忍耐,但是快感卻令人感到困惑。Winter Soldier僵硬的看著Rumlow的手,任由他握住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用著自己毫無印象的手法在上頭摩擦。明顯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他的雙臂顫動,像是想要推拒。 Rumlow發現自己又硬了。 Winter Soldier困惑的臉讓Rumlow很有想操壞他的衝動,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這麼做了。 Rumlow扣住似乎蠢蠢欲動的金屬手臂,順手把原本僅靠著脖頸、手臂,和被自己抱住的大腿三點來支撐體重的Winter Soldier放倒在沙發上橫躺著,自己也跪了上去。 Winter Soldier的腿仍環在Rumlow腰上,他的分身仍然插在那個濕熱的小洞裡,甚至還惡意的挺動了幾下,滿足的聽到突然變粗的鼻息聲,他的動作從穴口裡帶出更多水液,弄得沙發椅墊上濕漉漉的,散發著甜腥的氣息。Rumlow整個人俯身在Winter Soldier身上,一手撐在沙發上,一手仍握著Winter Soldier的陰莖快速抽動。 三人坐的沙發長度難以容納兩個幾乎180公分的男人,原本被放在一旁椅墊上的手電筒被Rumlow嫌礙事隨手往地上撥去,塑膠製的外殼落地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光線在室內打著旋,漸漸趨緩。 明明是黯淡的場景,荒廢破舊的小屋,寂靜而無聲,Rumlow卻倏然想起了遊樂園裡的旋轉木馬。 手電筒明亮的光線在地上打著轉,於是破舊的沙發在那瞬間就像是馬車般,隨著聽不見的音樂與歡笑聲在空中轉著,慢慢地加速,光的粉塵在他們四周飄散,每一次光線的離去都讓陰影停格,形成一張張幻燈片,啪,過去,啪,現在,啪,消失,啪,出現。 Winter Soldier軀體的起伏被一段一段的光線記錄進Rumlow眼裡,每次只能看清一部分,像是過曝的照片,畫面上永遠只有一塊依稀能辨認容顏。 接著旋轉木馬漸漸緩速,十二點鐘快到了,一切的魔法都將消逝,玻璃鞋將變回堅硬的軍靴,南瓜馬車與舞會被槍聲與火藥擊碎,偽裝的禮服褪去華彩,只剩下黑夜般的色彩,緊緊的縛住無法掙脫的身體,流光溢彩的華麗大床變成七十年的冰棺。 但他們的時間卻加速了,躺倒在沙發上的姿勢讓Rumlow可以同步著腰部和手的動作,他快速在緊緻而濕潤的穴裡抽動,把水聲攪的黏膩而交纏,把室內染上淫蕩而色情的音調。Rumlow的手也沒有停下,隨著腰部時淺時深的抽動,時而惡意的用力拉扯,時而輕柔的旋轉,把Winter Soldier原本近乎無聲的喘息攪的紛亂。 Winter Soldier無措的手僵硬的放在一旁,緊緊抓住沙發的坐墊,金屬的左手甚至穿透了布面,扣住裡頭生鏽的彈簧,他的腰跟腿隨著Rumlow的動作時不時發著顫慄,陰莖被迫慢慢地吐出濕潤少量的前列腺液,染濕了Rumlow的拇指,讓他更輕易的在上頭滑動亵玩。 Rumlow惡意的把手指舉到Winter Soldier面前。 「看看你。」 Rumlow的拇指和食指開闔,其中沾黏的液體在黑暗中反射著微光,隨著他的動作被拉長成細絲,接著斷裂。 「你濕了。」 他色情的說,接著把手指上的濕潤抹在Winter Soldier舔的紅潤的嘴唇上。 Winter Soldier微微蹙眉,苦澀的味道和腥氣明顯的令他下意識地想要偏過頭,Rumlow卻堅決的把手指上的液體一道一道的抹在嘴唇上,不讓他閃躲。Rumlow的大拇指粗糙的刮著濕潤而褶皺的柔軟唇瓣,不停地重複那樣的動作,直到Winter Soldier的嘴唇上染滿自己的味道。 「不喜歡自己的味道嗎?」Rumlow問,接著把手指插進Winter Soldier嘴裡,「舔乾淨,這是命令。」 Winter Soldier頓了一下,接著照做了。 Rumlow喃喃罵了一聲,接著扳住Winter Soldier的腿,把他的雙腿向胸前凹去,讓那個飽受蹂躪的小孔被看的一清二楚,明明光線昏暗,Rumlow卻清楚地看見被撐開的穴口皺褶,顫抖而生疏的吞著陰莖,被迫從中撐開成一個悽慘的環型,上頭沾著透明的潤滑液、乳白色的精液,還有幾道不明顯的血絲滲出,看起來又骯髒又淫亂。 「弄得真髒。」Rumlow笑著說,自言自語的,又用力抽插了幾下,直到逼出一聲悶悶的哼聲才把動作放緩,再次握上Winter Soldier有些軟化的陰莖,「馬上讓你更髒。」 這次他沒有再忽輕忽重的使用那些技巧,而是快速的撸動握緊的分身,配合下半身不間斷的抽插著。他的跨間和囊袋不斷撞擊Winter Soldier的臀肉,把那裡撞得一片通紅。 Winter Soldier下意識的又把自己的嘴唇舔的濕潤而通紅,原先抹上去的精液已經都消失在柔軟的味蕾上,呼吸裡帶著淺淺的腥氣,他的身體隨著衝擊顫抖,腦子一片混亂,臉頰通紅,視線迷茫的望著黑暗中無法分辨輪廓的Rumlow,吐息急促。 直到他的體內某個點突然被狠狠的擦過。 Winter Soldier瞬間繃緊,攪緊了內壁,顫抖地把精液射在Rumlow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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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戰爭時期,他們的名字就一直並排的列著,Captain America和他心愛的Bucky Barnes。 那些捕風捉影的記者最喜歡這一類的題材。漫長的戰爭和沒有盡頭的絕望總是讓人們感到絕望,於是折騰著想要一點新鮮的刺激與活力,最好是帶著惡意的禁忌色彩。即使被戰爭充斥的新聞版面總是帶著血淋淋的慘痛,哀悼名單和弔文總是在每卷報紙上用掉最多的篇幅,金屬的軍牌被裝在紫色天鵝絨袋子裡遞送到等待的人們手上,用最後的體面換來淚水跟憤怒。 但這類事情在見多了以後終究令人麻木。當那些誇大篇幅的煽情與偽裝的悲痛在也無法吸引觀眾的目光時,媒體將錨頭轉向,用他們嗜血的雙眼望向其他風頭浪尖上的角色。 而在那時太過出風頭的Captain America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他們的下手目標。 他像個傳奇。 年少瘦小而體弱多病,出身於布魯克林,投效軍旅屢次失敗,但不屈不饒願意為國奉獻,最後感動了Dr.Abraham Erskine,讓他加入了重生計劃,最後用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血清強化了他的體能,讓他成為超級士兵。 而由於Dr.Abraham在後來Hydra的行動中被刺殺身亡,血清的製作方法就這麼消失,於是Steve Rogers成了全世界唯一一個超級士兵,眾人愛戴的Captain America。 但只是這麼大眾化的英雄故事當然無法滿足嗜血的鯊魚。他與他唯一好友的過去也被一一翻上檯面。 James Buchanan Barnes,Captain的青梅竹馬,從小見義勇為,面貌姣好受異性歡迎,而後加入107步兵團,與德軍交戰中被俘,200人的步兵團被救出時只存活了50人,他也是其中之一。而後跟著Captain成立咆嘯突擊隊,成為百步穿楊的狙擊手,Captain的最大後援。 但這並不是描寫的重點。 或許是從哪個八卦的小報社開始的,他們開始繪聲繪影的敘述著兩人的過去。 互相依存互相扶持,從小到大,他們攜手而行,他們是彼此的唯一。 而成果驚人。 一批批油墨未乾的報紙才剛送到報童的手上就被一旁等待許久的人們一掃而空,甚至撕打扭搶著,甚至連那些印壞的、印歪的殘稿都被女工珍惜的收了起來,輕鬆的賣出高價。 Captain America人類的那一面,柔軟的那一面,成了他英挺外貌的最佳補述,他變成所有美國女孩的夢中情人。 但原本僅是帶著淡淡不明顯情愫的文章,在一次次的售完加印後慢慢變了味。禁忌的戀情像是腐肉一樣吸引著蒼蠅的注意力,他們開始學會用更露骨的言詞描述那一次次妄想中的戰術討論,帳篷裡吹熄蠟燭後的響動,貨卡上短暫的休息片刻,清晰的像是僅有一牆之隔。 而後那些當然都被銷毀了。戰略科學軍團的後勤可不是好惹的。 但那些又有多少是事實? 就像現在這樣,或許這些都曾經發生。 Rumlow猛力抽插了幾下,感覺Winter Soldier的甬道內壁瞬間緊繃起來,把他夾的頭皮發麻,差點失控繳械。 「嘿,放鬆點。」他打了一下Winter Soldier的屁股,力道毫不留情,甚至在上面留下五指明顯的紅印,「別想這麼快把我夾出來。」 他感覺自己憤怒卻毫無原因,只能無可名狀的憤怒著。 那些像是低俗小說的色情故事,卻印著藍白紅三色的封面,星星在上頭閃耀。 故事的第二主角當然是Captain America最要好的Pal,他的Bucky。 還會有誰更適合呢。 Winter Soldier仍看著Rumlow,手規規矩矩的環繞著脖子。金屬手臂已經被Rumlow的體溫熨的溫熱,兩人的汗水在金屬葉上滑動,接著一滴一滴的掉落地上,在滿是灰塵的地面留下一個個深色的圓點,被腳印踏的紊亂。 但他的眼裡是一片迷霧般的灰,時不時闔上的灰,看不見日光的灰。 他的日光已經葬送在冰雪的1945,從此他的世界只剩下不見天日的黑。 血乾涸後重新澆灌,層層疊疊染著的深黑。 他閉上雙眼。 Rumlow托住了Winter Soldier的屁股,那上面是一片潤滑液的滑膩,晶亮亮的,他把他往上推了一段,接著放手用重力讓自己的陰莖重新插回他的體內。濕潤的洞口已經微微腫了起來,每次進出帶來的都是環狀的收縮刺激。 他滿足的嘆了一聲。 他們密密實實的連在一起,直線距離是負數,他在他身體裡。 像是他天生就該待在那個溫熱的小洞裡。 Rumlow抬起頭,急切的親吻著那對已經安然睡去的雙眼,滿意的看著每一根睫毛都纖長的顫抖著,染著風雪與冰霜的痕跡。 七十年太長,長的能夠改變一切。 一個安然渡過了冰封的年月,在眾人的期待中醒來,重新穿上了小丑滑稽的戲服,在陽光普照的大地下大步前行;一個在黑暗中艱困的行走,步履蹣跚的晃著,忍著風霜與寒凍,遍染血腥。 他們兩個不再是連在一起的名字。 那是人與神的差距。 「喔對了,我想起一件有趣的事。」Rumlow說,「但這件事你當然知道。」 他看著Winter Soldier,發現對方毫無反應之後自顧自說了下去。 「你的隊長偽造參軍資料--當然沒被其他人知道。」 Rumlow想,偉大的Captain America必須要是完美的,這種犯罪紀錄當然第一時間被戰略科學軍團銷毀了。 於是他嗤笑了一聲,像是凡人終能嘲笑奧林帕斯山上眾神的慾望橫流的淫亂與愚昧,這讓他們暫時不那麼像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更像淺薄無知的人類。 「你聽到了嗎?他並不那麼完美。」 Rumlow說,低低的附耳在Winter Soldier耳邊,像是對著情人呢喃的低語,但下半身的動作卻瘋狂的粗暴著,仔細看甚至可以發現兩人的結合處開始泛起了淡淡的紅。 「你的Steve,一點都不完美。」 如果不是當年戰略科學軍團裡的誰用手寫下了這些事情,紀錄根本不會留下。他能看到的被相機翻拍的那些手寫檔案,字體秀麗端正中帶著隱隱的英氣,或許是哪個曾經膜拜他的女軍官寫的,比方說那個Peggy Carter,神盾局創辦者之一,據說是Captain America的情人的Carter探員。 「但他可真受歡迎,對吧。」 他笑著問,對上Winter Soldier的眼神時卻意外地看見了深色的綠。 Winter Soldier凝視著他,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 「Кто ад ...... Стив?」 Winter Soldier問,顫抖的語調說著短促而急切的語言,Rumlow覺得那聽起來像是德語,保加利亞語,或是俄語。 「什麼?」大概是俄語。最後他想。 「……Who the hell……is Steve?」 Winter Soldier的話語被Rumlow下半身激烈的動作頂的破碎,但他還是勉力的抬起頭,執拗的眼神對上了Rumlow。 「誰也不是,他誰也不是。」 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Rumlow抱緊了Winter Soldier,陰莖抽搐著,將所有精華都射在他體內。 Rumlow不再說話,而是專心地操弄身下那具肉體。 Winter Soldier的頭髮散亂的披在肩上,隨著他每次的頂弄搖晃,微捲的棕色髮絲泛著薄薄的光,那是手電筒的反光,被他放在一旁隨意照著室內的某個角落,卻在潔白的牆面反射,把他們照亮。像是習慣一樣,Winter Soldier把所有對外的窗戶都貼上了厚厚的報紙,避免光線也避免狙擊,所以他們看不到任何來自窗外的月光與星光。 今晚月亮其實很美。Rumlow想著。 當他開車跨越飄著大雪的荒野時,圓月在烏雲裡時現時隱,在出現的瞬間皎潔的泛著光,潔白的積雪在夜間反射著月色,在烏雲退去的那一瞬間,像是整個世界都被鍍上了銀白的色彩,寂靜無聲。後照鏡裡輪胎的印痕拖得很長,在積雪的地面壓出兩行深黑,延伸消失在地平線的盡頭,像是沒有退路,不再有退路。 白色的世界。 冬日的世界。 月亮好美。 接著他的思緒被自己的動作碎成片段,無暇顧及剛剛腦中瞬間閃現而過的念頭。 Rumlow的動作沒有任何技巧,只是陰莖每次插入都連根沒入Winter Soldier體內最深處,囊袋和大腿撞擊結實的臀部發出皮肉拍打的聲響,過大的撞擊力道將Winter Soldier整個人往前頂,又被他死死的抓著腰拖回;抽出時也連根拔出,陰莖前端最寬的傘狀部位每次進出都強迫已經撐到極限的穴口更緊繃的擴張,穴口的皺褶被撐的平整形成一個悽慘的圓環,咬住裹滿潤滑液的猙獰分身,濕黏的潤滑液被抽插的動作磨得起泡,白花花的泡沫四溢著留下大腿,穴口在陰莖抽出後急迫地想要畏縮的收緊,卻在下次插入又被頂開。 Rumlow斷斷續續的喘著,臉上的汗水像雨點一樣從他身上落下,滴落到Winter Soldier的背上,一個個雨點順著肩胛的弧度從兩側滑下,Rumlow像是被蠱惑一樣舔吻著那光潔的背部、突出的脊椎。為了支撐仿生的金屬左手,金屬被一路種進Winter Soldier的脊椎當中,讓他可以更好的支撐手臂的重量跟靈活使用,那同時也在他背上形成不明顯的金屬紋路,Rumlow舔弄著那些痕跡,在上面折騰出吻痕。 改造一定很痛。 Rumlow光是回想起有人為了替他接起他斷裂的肋骨,在骨頭中間打了隻鋼釘的事就覺得頭皮發麻。外來物質侵入身體的感覺冰冷而恐怖,讓人無法信任,一直到骨頭癒合數年後,他不時還是會感受到被骨頭包覆的鋼鐵在叫囂,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而Winter Soldier的身體幾乎有一部分都被金屬取代,他記得曾經看到那些白大褂冰敷著仿生手臂與肩膀的交接處,不管是出於舒緩肌肉或是什麼其他原因,那都一定不是愉快的體驗。 他突然覺得眼前的Winter Soldier脆弱的像是快要破碎。 「放鬆點,Soilder,這會讓我們都很舒服的。」 Rumlow不自覺的放緩語調跟速度,抽插從原本的粗魯變為細膩而緩慢,他的手慢慢揉著Winter Soldier腰間那些因為剛剛強硬的動作導致的瘀青跟指甲痕,一點一點把那些瘀痕揉開。 他在Winter Soldier的身上遊走,用手指跟掌心享受著微微出汗的冰冷滑膩肌膚,上頭有些舊傷的紋路,大概是他還是Sergeant James時留下,但那絲毫不影響手感,反而讓人更想仔細觸摸那些細節,一一舔吻。 而隨著時間過去,甬道為了保護身體開始變得放鬆,淫亂的水聲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汁水淋漓的令人興奮,黏膩而煽情。 Rumlow感覺分身被緊夾的痛楚退去,肉體的快感緊接著升上大腦。他聽見Winter Soldier深深壓抑的喘息抑制不住的從唇齒間漏出,性感的無可救藥。 他的陰莖被窄小的穴口緊緊吸住,在他每一次抽出時熱切的挽留,卻在他再次挺身進入時溫熱的包覆住他,微微的隨著心臟跳動按摩著他的陰莖。 「Fuck,Soilder,你他媽簡直是為此而生!」 Rumlow吼著,硬是把原本背對他跪著的Winter Soldier翻過身來。 Rumlow的膝蓋跪到了沙發椅墊上,Winter Soldier的背靠著沙發,頭擱在椅背上,大腿被Rumlow拉到自己的腰間。 在換姿勢的過程Rumlow並沒有把陰莖抽出,就這麼保持著還插在Winter Soldier身體裡的姿勢,在他體內整整轉了半圈,旋轉的刺激太強,而這個姿勢讓Winter Soldier的體重全部都壓在Rumlow的的陰莖上,讓他比原本進得更深,頂到更深的地方。 「唔……」 Winter Soldier悶哼一聲,這個姿勢讓Rumlow終於可以看清Winter Soldier的表情,現在的他雙眼泛紅,濕漉漉的像是要掉下淚來,下唇被咬的血跡斑斑,幾絲血絲甚至流過下巴,流到光裸的胸口上。 「不准咬嘴唇,然後抱住我。」 Rumlow出口的命令順滑的像來自本能,在還沒思考之前就形成語言。 而Winter Soldier遲疑一下後順服的聽令,將發著寒冷的金屬手臂跟溫暖的手臂同時環上了Rumlow的脖頸,然後下意識地舔了舔下唇的血跡。血跡沿著唇線擴散,Rumlow看著濕潤的唇瓣染滿了血般嫣紅,像是受到蠱惑一樣緩緩前傾,幾乎要吻上那瓣唇。 但最後他只是把嘴唇以外的血跡舔掉,在下巴一路到胸口上留下一道水痕。 Winter Soldier不再咬著嘴唇,而是咬緊牙根微張著唇瓣抽氣,每當Rumlow插入時,他就低低的倒抽一口氣,空氣流過他的齒縫,眼神散亂而失焦,迷茫的表情隨著Rumlow的每下撞擊而有細微的變化,偶爾像是耐受不住一樣淺淺閉上眼睛,卻又很快張開。 「Damn it!」 那張臉任誰看到都會想幹死他。 Rumlow咬著牙笑,這真是爽翻了,他正在幹Hydra最恐怖的武器,一人就可以毀掉一座小國的兵器,而他們卻在擁抱,他的手抓在他的腰上,而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他們被困在彼此的領域裡。 Winter Soldier的身體在加上仿生金屬手臂後比一般人沉上許多,Rumlow抱的有些吃力,但是靠著沙發的支撐還算可以應付,反而藉著重力讓每下挺動都插進Winter Soldier體內的最深處。Winter Soldier的身體隨著他插入在沙發上晃動,沙發椅腳一下一下劃著木質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響。 冰冷的金屬貼在Rumlow的脖頸分擔了部分的重量,但反而有種死亡般的快感。他曾經看過有人被Winter Soldier掐斷喉管,那把凶器就這樣橫在他的頸項,隨時可以奪走他的性命。 為什麼不呢?看看他正在做什麼。 Rumlow咬牙笑著,在下一次深深地插入之後咬住了Winter Soldier的脖子,像是被蠱惑一樣吐出了那個詞。 「Bucky。」 第一次,Winter Soldier在做愛中變得茫然失序的眼神直直對上了Rumlow的雙眼。 Rumlow感覺自己的心臟被重重撞擊,淺綠色的雙眼,隨著日光而時常變化著色彩,他不只一次在心裡讚嘆過那對雙眼,那像是造物主的恩賜。 但Winter Soldier雙眼卻仍然沒有焦距,明明是看著Rumlow,卻像是想透過他找到其他什麼一樣。 「……Steve?」最後他困惑的吐出了一個名字。 Rumlow幾乎要笑出聲音,而他也這麼做了。 只是聽起來幾乎像是在哭。 「Son of a bitch!你也這樣讓你的隊長爽過了嗎?像那些隊長的女孩一樣掀開裙子搖著屁股讓他上對嗎!」 一邊說著,Rumlow一邊更用力地把自己頂進Winter Soldier身體裡,像是想打碎接下來所有他打算說出口的話,像是讓那些話變的破碎就不復存在一樣。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James "Bucky" Barnes和Captain America。」 他咬緊牙念著,多麼完美的名字,多麼完美的一對。 Rumlow沒有遺忘的是,在那些縱橫的彈雨當中,當震耳欲聾的槍聲在他四周響起時,他半蹲身軀躲在一個轉角後,靠著空汽油桶和一些廢棄的木料箱子當作掩護,黑暗的遠處不停閃爍火花,破空的子彈把他面前的木箱被打得開綻,四散紛飛的木屑帶著泡水過久的霉味劃過Rumlow的手臂,刺疼的發麻。 他的隊員分散在四周,沒有任何人有餘力火力掩護他,對講機裡傳來綿密不斷的槍聲和急促地呼喊,模糊不成句的,混亂而絕望的。而Rumlow蹲在已經被發現的掩蔽點下,絲毫算不上安全,那木箱像是下一刻就要解體,帶著他一起下地獄。現在Rumlow有兩個選擇:站起來讓防彈背心替他擋下幾發子彈,殺了他能看見的幾個敵人之後,和破爛的木箱一起被打成篩子;又或是蹲在這裡窩囊的等待救援,像被惡龍抓住的公主,祈禱木箱城堡不要太快破碎。 不用思考Rumlow也知道該選哪個。 於是他就那麼做了。站起身來,在黑暗中靠著紅外線夜視鏡,掃蕩那些對他開槍的敵人。他的防彈背心品質很好,但當有槍擊中他的胸口時,他仍然會後退一小步,短暫的無法呼吸,像是被一台高速的汽車撞了。 他被擊中兩三發、或是更多也說不定,他不記得了。即使有防彈背心,他仍感覺自己胸口的肋骨斷了至少一根,另外有一發穿過木箱的子彈也同時穿過他的大腿,但沒有打中動脈,運氣不錯。 最後在他的子彈剩下兩發,還是他身上最小的槍的子彈。雖然他還有一把大一點的,某些時候子彈可說是源源不絕的槍,但可惜並不能用在敵人身上。而敵人的槍聲已經平息,帶著硝煙的夜晚變得安靜,對講機裡隊友的聲音也剩下一半。 『狀況如何?』Rumlow問著,一邊按下對講機的通訊站起身來,一邊彎腰調整大腿上先隨便紮緊壓住傷口的布條。 他就是在這個時候大意了。 消音的子彈破空而來。 Rumlow還沒感受到異狀之前,他就感覺到自己被一把推倒,過大的力量讓他直接跌飛出去好幾公尺,撞翻了幾個木桶,接著才聽到子彈飛行的鳴響,悶悶地打在牆上,帶著水花噴濺。 不知從何出現的Winter Soldier推開Rumlow,在地上靈巧的前滾了一圈,接著隨意撿起地上的槍枝朝著黑暗中某個點開了兩槍。 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他們的戰鬥就在那瞬間真正的結束。 一直到很後來,一直到回到基地,看到那些白袍科學家慌亂的對著Winter Soldier身上的兩發彈痕做出縫補與治療,血紅色的液體順著透明的軟管流到平躺在金屬床上,緊閉著眼睛跟泛白的嘴唇的Winter Soldier手臂裡。他就那樣躺在那裡,看起來生死未明,像是水晶琉璃棺裡的王子,等待著一個親吻或是一顆毒蘋果,那時Rumlow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 「那是你的習慣,對嗎?」 Rumlow問,嘴唇仍然貼在Winter Soldier背上的傷口,偶爾舔吻或輕咬,像是親暱的耳鬢廝磨。或許是因為才復原不久,Rumlow總覺得那一塊皮的觸感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樣,更薄一點,更能準確地感受到心跳。 又或許是因為,那是因他而受的傷,所以對他來說如此不同。 「Sergeant James Barnes.」 Rumlow喃喃的念著,他當然知道面罩下的Winter Soldier的身份,雖然他太年輕以至於沒有經歷過那段戰爭的歲月,卻又太老的足以明白整段血腥的歷史。那張七十年後也沒變的容顏,就在美國隊長紀念館裡,咆嘯突擊隊挺立的蠟像裡,站在戴著面具的Captain America後方,穿著寶藍色的軍裝,臉上掛著英挺而溫柔繾綣的笑意,視線裡永遠只有一個身影。 即使經過洗腦也沒有遺忘,你仍然習慣去保護著誰。 聽到那個稱呼,還趴在Rumlow膝上的Winter Soldier下意識彈動了一下,像是驚慌又像是恐懼的反應,但動作卻牽連到Rumlow還埋在Winter Soldier體內的手指,發出黏膩的水聲。Winter Soldier急促的吸了一口氣,接著又安靜下來,無聲的吐息,背部卻起伏得很快,帶著失序的頻率。 「嘿,Solder,別急。」 Rumlow調笑般的說著,唇舌終於捨得離開Winter Soldier背上那塊傷疤的軟肉,那裡已經被他的動作折磨的微紅,帶著濕潤的青紫,他的動作從來都不溫柔。Rumlow坐直身體,靜置在Winter Soldier體內的手指卻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那裡包覆著手指許久,已經開始變得綿軟,喪失了一開始強烈的抗拒。那些帶著甜味的潤滑液是最好的幫兇,即使抗拒著這種入侵,Winter Soldier的身體本能為了避免受傷仍是漸漸的放鬆,直到三根手指能夠肆無忌憚的在裡頭轉著。 他抽出手指,就著手電筒的光,Rumlow滿意的看到潤滑液從仍然微微張著的穴口流下,流到Winter Soldier跪著的大腿上,留下一整片晶瑩,帶著點和潤滑液些許不同香氣的甜。穴口微微的紅腫,委屈地緩緩張合著,同樣沾滿滑膩,每一道褶皺都閃著潤澤的光。 他確信那裡已經得到足夠的擴張。 「我等不及了。」像是在宣告,Rumlow說。 簡單的幾個指令下,Rumlow讓Winter Soldier雙手手肘靠著沙發的椅背,膝蓋分開跪在椅墊上背對著他。沙發的椅背不高,因此Winter Soldier半彎著腰,讓結實的臀部成了房間裡最明顯的線條。但即使在黑暗中,Rumlow仍能輕易分辨出Winter Soldier身上每一道肌肉的線條,形狀如同斧鑿卻不誇張,而是優美而勻稱的,一道一道都像是刻在他記憶裡,渴望了許久的模樣。 Rumlow沒有半點遲疑,站著從背後一口氣把陰莖插了進去。 「Fuck!」 太緊了。 緊得他快要發瘋。 Winter Soldier發出低低的悶哼聲,明顯但著痛楚的嗓音,尾音微軟而上揚,帶著點鼻音的喘息。即使剛剛做過擴張,男人的陰莖仍是比手指寬上太多,帶著火燙的熱度跟兇猛的粗度,猝不及防的插至最深的感覺帶來的絕不是快感,而是痛楚。 Rumlow粗喘了幾口氣,他的分身被Winter Soldier的體內緊緊夾住,緊得幾乎疼痛,無法抽動。即使裹上了潤滑劑,穴口受到攻擊的反擊仍是格外強烈,內壁緊緊的夾住外來的凶器,不讓它有妄動的機會。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緊夾的感覺很痛,但Rumlow心裡的快感卻強上太多。他感覺分身被Winter Soldier全身最火熱的地方緊緊的包覆住,隨著每一下心跳的跳動規律的抽動,像是主動的吸吮按摩,穴口緊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被他撕裂。 他佔有了他。 Rumlow並沒有戴保險套。 即使他知道那些Gay們做愛應有的美德跟禮儀,像是潤滑的方法跟避免內射不好清理的保險套--他不是Gay,只是偶爾會嚐鮮,像吃慣美式餐廳的人偶爾想來點異國料理一樣,這並不犯法--但他也不認為他需要對Winter Soldier那麼做。 他是武器,誰他媽會在意武器的想法?Rumlow心想,咬牙嘲笑了一聲。 但正因為沒有那些阻礙,所以Rumlow感受到的溫度真實而灼熱。 「……Winter Soldier也不全是冰冷的,right?」 Rumlow俯下身,貼近Winter Soldier的耳廓,調笑的咬著髮間微微露出的耳垂,用舌頭和牙齒去撥弄那小小的肉塊,留下幾個滲血的記號。 Winter Soldier的吐息短而急促,像是顫抖著想把呼吸聲壓低,卻沒有辦法遏止自己緊繃的身體跟喘息,他的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插到掌心裡,手指用力過度的泛白。 Rumlow看見了卻沒在意,或說是刻意不去在意,反而是在感受到內壁的繃緊隨著時間過去似乎有軟化的跡象後,更用力把陰莖往內頂了進去。 Winter Soldier瞬間似乎發出了模糊的哀鳴。 但Rumlow沒聽清,因為兩人的交合處在他抽動的瞬間發出了響亮的水聲,濕濡而煽情,奪去他所有注意力。他感覺自己正插在全世界最熱的地方,那個緊小的窄道像是熱帶的天堂。 下一秒Rumlow瘋狂的抽動起來。 痛。 當然是非常痛的。 他的動作粗暴而沒有規律,只是緊緊的扣住Winter Soldier的腰部,在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跡,接著用全身的力道把分身撞到內壁最深處,然後在下一個Winter Soldier吐氣的瞬間抽出。在過於狹窄的甬道抽插絲毫無法帶來快感,反而像是皮快要被磨掉的感覺,刺燙的辣痛著。 但他沒有停止。 也不想停止。 「……Solder,我讓你爽嗎?」 Rumlow想笑,卻笑不出來。 他知道的。 咆嘯突擊隊的Sergeant James Barnes,愛著的是全美利堅合眾國最驕傲的那個名字--Captain America。 即使手指已被濕潤,但要探進乾澀的甬道仍是太過困難,Rumlow感覺手上的阻力很強,但他仍是緩緩向內壓近一根指頭,接著感覺裡頭的高熱緊緊包覆他。 「Damn it !」 像是被溫軟柔韌的濕潤絨布緊緊包住,Rumlow在心裡想著。 而此時他終於看到Winter Soldier的臉上出現了別種情緒。 帶著點迷茫,Winter Soldier的視線在黑暗的周遭打轉,最後停在Rumlow的臉上,目光裡帶著淺淺的困惑,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唇,把粉色的唇瓣舔的濕潤而色情,接著緊緊抿了起來。 這就是他平常在面罩下的樣子,色情的舔著自己的嘴。 或是舔點別的。 Rumlow腦後酥麻的升起一陣快感。他很確定自己過去做愛時,即使是那些女人們幫他吸他也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僅僅是在對方身體裡插進一根手指,他就像第一次做愛的小處男,快要射在自己的褲子裡。 他緊緊盯著Winter Soldier的臉,手指一吋一吋在對方的體內緩緩抽動,死死盯著所有反應。 而Winter Soldier的唇抿的死緊,幾乎泛白。 那是生澀。 他確信。 有人能相信嗎?那個被凍在冷凍艙這麼多年,年紀是他的三倍大的Winter Soldier,居然還是個處! 而他會成為他第一個男人。 「Soldier,認得我嗎?」 Rumlow將臉埋在Winter Soldier的頸間蹭著,空餘的左手從蝶翼般的肩頰骨開始一吋一吋向下摸著,沿著後背弧度下滑,最後落在緊實的臀部上色情的撫摸。他一面感受對方身上微涼的溫度,手指一面緩緩抽插,享受體內高熱的反差。 「Sir……」 Winter Soldier的聲音帶著幾不可見的顫抖。 「Good boy.」 Rumlow微笑,接著在Winter Soldier的鎖骨落下一個齒痕,咬得很深,但沒有滲血。 他不能留下痕跡,那些科學家看到會把他宰了。 但是痛楚是可以的。痛楚會像冰雪,在隔天清晨消融於日光。 接著Rumlow抽出手指。雖然讓Winter Soldier在自己的手下漸漸鬆弛而柔軟也別有一種滋味,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更有可能下一刻就忍耐不住衝上去,把自己的火熱塞進他體內。 他可不想弄傷他。 抽離身體後仍帶點濕潤的手指在手電筒下染著色情的光。Winter Soldier的體內很乾淨,數十年的斷食,僅靠著營養針存,讓他體內一點汙穢都沒有。身上有的只是戰爭的硝煙、隨時間過去復原的傷口、淡淡的白色疤痕,還有不斷被洗刷的記憶碎塊。 Rumlow甚至不太確定那些記憶碎塊存不存在。 但有時候,很少的時候,Rumlow會注意到Winter Soldier在任務的途中停下,一動也不動的盯著某些不起眼的事物好一會兒。或許是屋簷撒下的一抹日光、牆邊一道鉛筆的塗鴉痕跡、街角殘餘的一點蘋果派的渣滓、窗邊一角透明的藍天,又或是某些他順著視線也無法在一團亂中辨認出的東西。 那或許就是即使不斷被洗刷,也頑強的想剩下的、不想被遺忘的。 Rumlow突然把手指靠到Winter Soldier唇旁。 「舔乾淨?」 他發誓他本來只想開個玩笑。 但看到Winter Soldier像是得到命令般,伸出粉色的舌頭仔細的舔著那兩根手指,彷彿舔著即將融化的霜淇淋,小心翼翼地舔著,生怕錯過一點。 「Fuck !」 Rumlow瞬間沒忍住,他白色的子彈全都繳械在內褲裡。 帶著點羞愧的憤怒,Rumlow粗魯的把Winter Soldier翻過身去趴在自己膝上,警告的說了句別動後就扭開棄置一旁的潤滑劑,擠了一大坨透明膠狀液體在手上。他就著冰冰涼涼的滑膩觸感,開始揉起那個只能容納一個指節的洞口。 他明顯感覺Winter Soldier的身體抖了下。 Rumlow沒管那是因為冷還是興奮,只是專心的抹過每一道皺褶,確認足夠滋潤了之後,把一根手指慢慢推了進去。有了滑膩的輔助,這次他輕易把中指一插到底。手指上長年用槍的繭粗糙的刮著細嫩而柔軟的內壁,即使穴口繃緊,潤滑仍然讓手指侵入緊窄的通道。他緩緩地轉動手指,敏銳的感覺到甬道的陣陣抽緊。 「放鬆,Soldier。你興奮嗎?」 Rumlow不意外的發現Winter Soldier沒有回話,只是繃緊身體,像是在忍耐。這個姿勢讓Rumlow看不到他的臉,但不要緊,現在Rumlow只想享受這個肉體。 抽插沒幾下,Rumlow就將第二根手指也擠了進去。 瞬間他的手指被緊緊的夾住,手下的身體繃緊到極限,濕軟的高熱銜住他的手指,讓他無法動彈。 「Easy,Solder. 放鬆,不過是檢查。」 Rumlow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癟腳謊言,但他知道Winter Soldier會相信,這就是洗腦存在的意義,它讓Winter Soldier變成失去判斷是非能力的兵器。僵持了半秒,Rumlow滿意地感受到Winter Soldier漸漸放鬆自己的身體,柔軟的趴倒在他膝蓋上,褐色的頭髮在黑暗中和那些陰影融在一塊,只有白皙的肌膚異常的明亮。 濕濡的水聲隨著Rumlow的手指翻攪不停發出,潤滑劑隨著他的手指抽插不斷被送進體內更深的地方,染上溫熱。他在裡頭曖昧的磨蹭黏膜,一吋一吋探索每一個細節,滿意的察覺到內壁的陣陣抽緊,像是在按摩他的手指。 「屁股再抬高點。」 Rumlow說,愉悅的看到Winter Soldier的身體在他的指令下擺出最誘人的姿態。 那具柔韌的身體現在正在他的掌控中。 沒有人可以阻止。 Rumlow手中的動作忍不住粗暴了起來,他急切的在Winter Soldier好不容易軟化一點的身軀裡又插進第三根手指,接著隱隱約約聽到了悶哼。 「痛嗎?」 他問,臉上帶著泛紅的興奮,帶著惡意。他的手指被緊緊夾住,甚至幾乎要讓他感到疼痛的地步,但Rumlow不在乎,反而更變本加厲的晃動與轉動手指,按壓著手指能碰到的一切溫熱。 他知道他有多痛。 他很少聽到Winter Soldier除了任務回報以外的聲音,只有一次。 那是由Winter Soldier領隊的刺殺任務,在負責調查資料的任務小隊傳來錯誤的情報後,他們在刺殺地點的埋伏受到超乎預想的回擊。當然,戰鬥的結果是他們的勝利,但他們幾乎人人掛彩,其中一個最嚴重的得到了五發子彈的殊榮。 而得到更多的人都死了。 活著的人在回程的路上互相包紮著,帶著嘲諷與亢奮互相咒罵著,保持清醒。沒有人去管坐在車門邊閉目養神的Winter Soldier,像是他只是一個耗盡子彈的火箭筒,正靠在門邊,隨時都有可能因為車輛行進的顛頗翻倒。那次Rumlow剛好坐在他身側,隱隱約約的聽到隨著車輛震動發出的悶哼和略為沉重的喘息。 他那時還沒想過那麼多。 但這不妨礙他回想起來時拿來當深夜的配料使用,想像著那些悶哼和喘息是因他而起。 不過幸好那次的安全室離他們很近。 在數十公里的顛頗之後,下車時,Rumlow終於清晰地看到椅背跟椅墊上驚心奪目的血跡,紅的像是綻放過久即將凋零的玫瑰,花瓣在紅中帶著深黑。 Winter Soldier中了兩槍,雖然他及時對自己做出處理,但是失血仍然非常嚴重。黑色的戰術背心跟長褲巧妙的掩飾了一切傷口,又或是他們根本就不敢與他對望,把他當成一個死物,所以才會這麼明顯的遺漏了最有可能在戰鬥中受傷的人。但即使槍傷透體而過,血跡浸透了大半個身體,他的呼吸聲還是本能地壓低,像是無時無刻都能隱沒在黑暗中,只有移動時發出隱隱約約的抽氣聲跟悶哼。 那也是Rumlow見過Winter Soldier受的最深的傷。 Rumlow看著Winter Soldier的後腰,那裏還有一發明顯的彈痕,險些穿過肝臟。 他手下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而另一隻空餘的,原本正放在Winter Soldier背上,感受那些帶著顫慄的喘息的手,慢慢的滑到後腰微微下陷的圓形彈痕上,手指在上頭細細的磨蹭,感受著那一處肌膚和其他地方的不同。 最後,輕緩的,他彎腰,將嘴唇貼在那一塊略帶凹凸不平的疤痕上。 那幾乎快要像是一個吻。 |
作者www.plurk.com/hikaru801 日期
May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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