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Rumlow咬緊牙根,在注意到Winter Soldier要高潮的瞬間,他刻意把分身頂進對方體內最深處。 陰莖被那個濕熱的小洞瞬間夾緊的觸感讓他背脊發麻,絲絨般的甬道密密實實的纏上敏感的陰莖,像是有無數張小嘴上上頭吸吮,他在那瞬間幾乎射出,繃緊全身肌肉好不容易才忍耐過那一波痛苦並快樂的高潮,分身卻漲的更大。 Rumlow過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的手上滿是白濁,帶著Winter Soldier麝香的腥味,手掌心裡的分身早已軟下,但仍然時不時敏感的顫動著,像是振翅卻無法飛行的鳥兒,羽毛早已脫落,只能在地上徒然的展翅。 折翼而不鳴的鳥。 他把那些液體反手抹在Winter Soldier仍在顫抖的腹部,那些液體就順著結實的肌肉線條在溝壑裡流動,黏膩而緩慢,色情的一吋一吋蠶食那具軀體。Winter Soldier的皮膚很白,長年未經日曬的肌膚隱隱能看到青色血管,Rumlow的手在他的腹部揉搓,帶著汗水濕氣的肌膚讓手一碰觸就無法分離,於是Rumlow慢慢的從腹部開始往上塗抹,像是蛋糕師傅用奶油妝點蛋糕一樣細緻的撫過每一吋。 他看著Winter Soldier因為喘息而不斷上下抽動的喉結,忍不住低頭用牙齒在上頭磨蹭,壓抑的不讓自己一時失控,而在上頭留下太過明顯的痕跡。 在那一瞬間他們親暱的就像是情人。 高潮後微微失神的Winter Soldier被喉頭的疼痛喚醒,那個柔軟而致命的部位被堅硬銳利的牙齒啃咬,隨時都有可能被咬斷的危機感觸發了他的警戒,他瞬間在Rumlow的懷裡掙扎起來,原本安分環在Rumlow脖子上金屬手臂反過來掐住Rumlow的脖子,強迫他往後離開。 Rumlow反而笑了。 他的脖子被掐住,喉頭一吋一吋被收緊讓氧氣開始變的稀薄,每一口呼吸都變得費力,眼前漸漸發黑,耳內甚至傳出了尖銳的耳鳴聲。他在那一剎那想起那幾個曾經被失控的Winter Soldier捏碎喉管的科學家。 被捏斷喉管的第一瞬間其實並不會死,而是會掙扎著,像是溺水的人渴求從水裡呼吸到任何一口空氣,卻只能徒勞無功的被自己的血液嗆咳,眼裡漸漸失去生命。 那群科學家有的他很熟悉,有的人他甚至連名字都記不住。因為總是有一批人負責Winter Soldier的控管,從生理到心理都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中,而關於是否進行記憶清除的評斷多半也是由他們來負責。但他們的汰換率很高,非常高。或許是因為他們掌握了太多機密,而嘴巴又不是那麼牢靠的緣故。 反正,『砍掉一個頭,就會長出兩個頭』,Hydra從來不在乎生命,但它永遠不會消失。 喉間的禁錮並沒有隨著時間放鬆,於是Rumlow順著Winter Soldier手的力道後退,將自己的陰莖向外完全抽出,接著對著那個暫時尚未閉合的穴口更深更用力的頂了進去。 「唔……」 Winter Soldier瞬間發出離水的魚般的短促哀鳴,原本緊抓著Rumlow喉間的手也鬆了幾分。見狀,Rumlow連續幾次把陰莖退出,退到只剩下半個頭被欺凌的悽慘的入口淺淺含住,接著再次進入直直頂到最深處。他的動作讓Winter Soldier的頭不斷撞到沙發的扶手,發出悶悶的聲響。 他知道在高潮後繼續抽插會讓對方不舒服,甚至引起疼痛,完全無法引發快感。 但誰在乎呢。 等到那個繃緊的小穴再次發出溼答答的黏膩水聲,等到空氣能順利通過他的喉間後,Rumlow用喑啞破碎的聲調開口。 「放開你的手,Soldier。」 Winter Soldier眼神迷茫的盯著一片黑暗的房頂,手電筒能照到的距離不夠遠,所以那些橫樑在他眼中只是幾條不甚明顯的線,模模糊糊的波動而扭曲著。但近處的亮度卻很強,把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照出一個輪廓般的剪影線條,側臉一小塊亮的像是發著光,但其他五官卻則埋藏在陰影當中,對比的光線只讓陰影更深更濃,他模糊的在其中分辨出剛硬的下巴線條,還有發青的鬍渣。 是他回頭時常常會看到的影子。 Winter Soldier過了許久才意識到Rumlow那句話是個命令,於是緩緩地鬆開了金屬的五指。金屬扇葉像是鱗片一樣逆著豎起,波浪般的擺動,像是想抗拒這個指令一樣的扇動著,但最後仍然屈服在身體的指令下。 Rumlow啐了一口血沫到地上,咧嘴露出笑容。 他感覺自己的喉間腥甜,滿是鮮血的氣味,喉管大概受傷了,呼吸中帶著沉沉的聲響。 他的包包裡有藥和抗生素,甚至還有乾淨的繃帶和換洗衣物。那些本來都是帶給Winter Soldier的,雖然他很明白Winter Soldier的能耐,但他仍然不確定在那場混亂的槍戰中Winter Soldier是否會受傷,而他只是想保證武器的性能沒有任何受損。 但現在看起來他會比他更快用上。 雖然這麼想著,但Rumlow只是把自己的陰莖往外抽,然後更往內插去。 他聽見Winter Soldier斷斷續續的喘著,每次呼吸都被他的抽插打斷,讓那些吞嚥跟喘息都被變成支離破碎的片段。胸口的乳尖立著,不知道是因為過度的刺激還是冷空氣的影響,總之那對紅寶石般的軟肉嫣紅的硬著,他忍不住彎腰湊了過去,在上頭留下一個個吻痕齒印,直到它們看起來紅得滲血。 遽然彎腰改變姿勢讓Rumlow的分身狠狠的在Winter Soldier的體內轉了一下,頂到了另外一個角度,那瞬間Rumlow明顯感受到前端擦到一塊微凸的軟肉,而Winter Soldier立刻反射性僵直的繃緊,內壁緊緊夾住他的分身。 「頂到你最爽的那一點了嗎?」Rumlow笑,說話讓他咳了幾聲,嚥下了幾口帶著血沫的口水,他察覺自己的聲音似乎沙啞了一點,但並不影響說話。 Rumlow開始對著那一塊軟肉攻擊,用陰莖在那個小點上死命的磨,每次深入抽插時都準確的撞擊到那個點。 「嗯?是這裡嗎?感覺如何?」 Rumlow嘶啞著聲音說著,雙手握住Winter Soldier肌理分明的腰,把自己更深的往內頂去,彎腰距離近到能夠感覺到Winter Soldier唇間吐出的溼熱氣息。 Winter Soldier整個人開始戰慄。他的雙手無處可去只能緊緊握拳,緊到讓金屬都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他試圖縮緊那個柔軟的甬道,抗拒陌生的感覺,但那個小洞早已經被Rumlow操開,洞口跟屁股上都是濕亮亮的潤滑液跟精液,甜膩的潤滑液氣味跟麝香混在一起,裡面外面都被弄得一塌糊塗,他的縮緊不但無法抗拒,反而更像是依依不捨的挽留,吸住陰莖不願意讓它抽出。 「嘶--別咬那麼緊,甜心,我可不想太快被夾出來。」 Rumlow輕挑的笑,低頭注意到腹間被WinterSoldier本來已經軟去的分身又微微勃起,半挺著抵到他的腹部,他用手掐了一把,感覺到根部隱隱的發脹。 「你硬了。」 Winter Soldier被抱住的雙腿滿是汗水,他的肌肉繃緊,腳趾用力的彎曲,右手拳頭握的死緊,指甲深深插進肉裡,血從指縫間流下,在地上落下一個個鮮紅的點。陌生的快感讓他眼前的黑暗滿是模糊的水光,隨著每次晃動流離出不同的影子。有時候是一道撒在金髮上的陽光、有時候是一頁滿是皺褶的白紙、有時候只是一點點氣味,像是烤箱裡剛出爐的蘋果派。 但更多的是黑暗,深深淺淺,濃重的黑暗。 水聲在黑暗中規律的響著,精液和潤滑液,或許還有腸液,隨著Rumlow每次插入抽出不斷從那個已經微微腫起的小洞中流出,把他們身體底下的沙發座墊淋濕一大塊,那個小洞現在軟的過份,被操成最適合操幹的形狀。 Winter Soldier的乳尖仍然翹著,紅腫而帶著血絲,每當Rumlow頂到最深處時就會低頭啃咬它們,直到它們紅腫的幾乎要滴下血。 有幾縷頭髮緊貼在Winter Soldier的額頭上,被汗濕透。Rumlow伸手把它們撥開,視線卻剛好對上迷茫的眼神。 誰能想像護目鏡下的這雙眼睛? Winter Soldier喘著氣,破碎的發出細聲的呻吟。Rumlow受到蠱惑一般慢慢低頭,沉溺在灰綠色的夢境當中,直到嘴唇能夠感受到濕熱的喘氣的位置。 「爽嗎?」最後他說,「這次我們一起。」 天亮了。
0 Comments
Leave a Reply. |
作者www.plurk.com/hikaru801 日期
May 2020
分類
Al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