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Rumlow撿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衣服早在他們不知道做到第幾次的時候就被汗水濕透,於是他索性把那些阻礙都用力扯下,毫不在乎地板的骯髒,他緊密的把自己赤裸裸的貼在Winter Soldier泛著涼意的肌膚上。 太冷了。 兩人的汗水和雪地的寒意纏在一起,讓Winter Soldier整個人抱起來像是一塊柔軟的冰,從中透出徹骨的冰寒。Rumlow抱著Winter Soldier整整一個晚上,把他翻來覆去的操著,操濕了操化了操開了,把那個濕軟的小洞都操成自己性器的形狀,密密實實的把分身鑲在裡面,感受喘息混亂的從紅潤的唇瓣吐出。但是Winter Soldier仍然冰冷,像是一塊冰迷離的折射著光,毫無融化的跡象。 Rumlow最後一次射在Winter Soldier臉上。 他在即將要高潮時把分身從那個洞裡抽出,把Winter Soldier壓在地上,強制他的臉望著自己。他看著發紅的眼眶,佈滿咬痕的嘴唇,感覺自己的陰莖發脹發硬。Rumlow上下擼動即將高潮的分身,很快就對著那張臉射了。 他想知道精液淋在那張臉上會讓那張臉有什麼樣的表情。 會是憤怒、悲傷、又或是其他他沒有看過的表情。 但沒有。 什麼都沒有。 Winter Soldier毫無反應,像是那些帶著腥味的液體什麼都不是,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Fuck。」 Rumlow把Winter Soldier推開到一旁,轉身撿起了地上的衣服。 他沒有憤怒。 落到地上的衣服上頭蹭到一大塊灰塵,甚至還有腳印,Rumlow拍著那些汙漬,積了長久歲月的灰塵已經結成塊狀條狀,甚至可以用手一片一片撕下,而衣服下腹部的區塊,上頭斑斑點點的結著乾硬結塊的白色液體,微微發黃。 大概是做的時候沾到,Rumlow心想,試著用手去把那些白點摳掉,毫不意外的失敗了。 他走進浴室,僥倖的試圖擰開水龍頭,水流嘩啦啦地從已經鏽蝕成紅棕色的水龍頭裡流出。這間小屋的水管令人意外的仍然正常的運行,水龍頭流出來的水一開始泛著淺淺的褐黃,沒多久之後就變得清澈。Rumlow試著用手摸了一下,感受到刺骨的寒意從指尖尖端直接傳到心裡。 Rumlow試圖把水調熱,但除了發出幾個氣泡般的咕嚕聲響之外,流出來的水仍然冷的像冰。 當然的。Rumlow心想,誰會為了一個廢棄了許久的空屋付那筆帳呢。 他在浴缸裡把冷水放的半滿,先罵著髒話草草把自己清理乾淨,之後他回頭去看浴室外的Winter Soldier。 Winter Soldier仍然如同剛剛的姿勢,面無表情地跪在沙發前方,Rumlow卻注意到他的手握起了原本擺在地上的槍。 「過來,Soldier。」他喊。 Winter Soldier沒有反應,只是慢慢的看了Rumlow一眼。 他臉上白濁的液體仍然往下滴著,滑過閃著水霧的綠色雙眼,高聳的鼻樑,紅潤的唇瓣,漫過下巴那個淺淺的溝槽,最後流到光裸的胸膛上。 他看起來情色又煽情。 Rumlow發現自己幾乎又蠢蠢欲動,即使在看到Winter Soldier握著槍仍然一樣,甚至更加激動。但他什麼都沒做,只是自然而然地喊著。 「我給你做清理,放下槍。」Rumlow說,笑了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或許是板機的輕響,火藥的氣息,被消音的槍聲,或是盛開在雪地裡的紅色血花。 Winter Soldier最終仍然放下了槍,服從命令跟隨Rumlow走進浴室。他一步跨進浴缸裡,像是幾乎結霜的水沒有任何溫度似的在水中安穩坐下。 Rumlow收斂了笑容,他舀起水開始揉搓著Winter Soldier的頭髮。 這次的任務本來總共應該歷時三天,Rumlow在任務開始前把那些營養針和裝備都塞給Winter Soldier,但後來突發的意外讓他們的任務時間延長了兩天,而後兩天的他根本無法前去替Winter Soldier做任何補給,他不知道Winter Soldier這兩天是怎麼度過的。 但仍然任務完成了,即使沒有精確的指令也一樣。 Winter Soldier不愧是Hydra最強悍的兵器,名不虛傳。 但現在他閉著雙眼,頭微微後仰避免水流進眼睛裡,神情狀似放鬆的任Rumlow在他的頭上摸著,只有微微握拳的手能觀察到他現在的心情。乾涸的白濁仍然沾染在他臉上,變成不明顯的半透明。 所以他大概就是一個會對槍發情的動物,就連在擦槍的時候都能勃起。Rumlow扯扯嘴角,換了個站姿。 已經被灰塵和汗水結成一縷一縷的髮絲在揉搓下漸漸的散開,Rumlow沒有細心到把洗髮乳跟沐浴乳帶在身上,所以他只是轉開蓮蓬頭,讓Winter Soldier後仰著,用清水跟簡易的揉搓把那些髒汙通通沖刷掉。 窗外的天空已經泛起微微的魚肚白,Rumlow清楚的明白再過幾個小時他就必須準時的出現在約定好的地點,把Winter Soldier送交給負責運從回Hydra基地的人,他則是去進行那些掩人耳目的任務,但他仍然慢條斯理的清理著Winter Soldier,好像這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 「Soldier,回報受傷程度狀態。」Rumlow隨口問著。 「……綜合判斷為輕度,不影響戰鬥。」 「傷口有哪些?」 Winter Soldier沒有回答。 「算了那不重要。」Rumlow笑了聲,好像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樣,「跪著,我給你清理後面。」 Rumlow花了一點力氣才把手指重新插進那個小洞,因為Winter Soldier僵直著身體,態度算不上願意配合。那個剛剛分身還待著的小洞,在水裡摸起來熱的幾乎快要把他的手指融化,那裡被操了一個晚上,穴口略略腫脹無法閉合,當他一碰到那裡,Winter Soldier的肌膚就微微顫抖起來。 「放鬆。」Rumlow補了一句,「只是清理。」 Rumlow的手指在洞裡頭翻攪,他盯著水下Winter Soldier的身體,看見有混濁的液體不斷的從那個被操開的小洞流出,他曾經把那裡全都射的滿滿的,只要一按紅腫的穴口就會有精液不斷從裡頭流出,但冰寒刺骨的冷水隨著他清洗的動作向內侵入,裡頭黏膩的溫熱觸感被水打壞,激起另一陣顫抖。 「冷嗎?」Rumlow輕聲地問。 他看著Winter Soldier抿起嘴唇,原本在做愛中紅潤的唇瓣現在褪去了色彩,變成淺淺的櫻花白,缺乏日曬的肌膚泡在冰水裡,浸著的部分變成白的發青的顏色。 沒有答案。 Rumlow最後拿起蓮蓬頭,讓那張臉被冰水全部溼透。 當天空終於全面轉為琉璃色的藍,當陽光高掛在天際,Rumlow關上了駕駛座的門。 Winter Soldier已經被他裝進後車廂裡,接下來他只要等待接應的人前來把車開走,他的任務就告一段落了。 坐在一家街邊的小店,Rumlow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車。 老舊而鏽蝕的車身看起來是那麼普通,誰也不會想到裡面居然藏著一個可以毀滅一個小國的武器。 其實,當他們從那個廢棄的房屋離開時,有那麼一個瞬間,Rumlow有想過,或許他可以把Winter Soldier藏起來,或是讓他去到遠得誰都找不到的地方,好好過上一般人該有的生活,好好的進食、睡眠、大笑,好好的活著。 好好的活下去。 但Rumlow很快就把那個荒誕無稽的想法從腦海中移除了。 那是不可能的。 Rumlow想起來那個後車廂。他刻意挑了一台後車箱夠寬的車子,但當他們開完大雪的最後一段道路,要進城之前他在路邊停下打開後車廂時,他仍然覺得那個方形的空間狹小的令人生厭。老舊,飄散著灰塵,有不少小雜物隨便塞在角落,底下的襯墊像是有人打發過東西在上面,髒的不可思議。 他猶豫了一瞬間,但原本坐在副駕駛座的Winter Soldier逕自下車,沒有一句話就立刻就把自己折了進去,縮成一個環抱槍的姿勢,像是習慣那樣的觸感一樣戴著面罩閉上了眼睛。 他無聲地把後車廂蓋放下。 Rumlow回到駕駛座繼續往前開著,下意識把車速放的慢了一些。這台車子的避震並不好,當快速的開過坑洞時就會像是快要解體般發出匡噹的聲響,整個人像是快從坐墊上彈起。而毫無緩衝的後車廂的震盪一定更加強烈,Rumlow忍不住想像Winter Soldier為了避免衝擊,抱著槍蜷曲著手腳,睜大雙眼看著黑暗的車廂的模樣。 他看著副駕駛座。在進城前,Winter Soldier坐在他的身側,窗戶被他搖下,因為車子裡始終有一股塵土的氣味不肯散去,Winter Soldier就那麼坐在他的身邊,一頭棕色的及肩長髮被風吹的晃動,把手架在車窗上,眼睛盯著外頭不斷劃過的景色。 Rumlow悄悄伸手調整了一下後照鏡,讓他能夠輕易看見Winter Soldier的臉。 有那麼一瞬間,當金色的陽光灑落在遠處的藍色湖泊上,Rumlow以為他笑了。 沒有等上太久,接應的人到了。Rumlow早就報上自己的車號,鑰匙也放在約定好的地方,因此他們也根本不需要碰面確認。 Rumlow看著車子快速遠離。 眼前的光影朦朦朧朧的,像是世界都開始發亮,開始帶著刺痛雙眼的光澤。 車子像是一隻箭消失在雪白的雪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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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ww.plurk.com/hikaru801 日期
May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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