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登斯發現自己突然迷戀上接吻。 或許是因為波西瓦的嘴唇總是帶著點冷涼的溫度,親吻時舌頭強硬得就像個掠奪者,每每狂暴地掃過魁登斯的口腔,席捲他所有意識;也可能是因為紐特濕潤的唇瓣永遠溫熱得像是個熱水澡,他總會細心地吮吻著魁登斯的舌尖,偶爾會抑制不住的輕咬,舌頭仔細探過柔軟黏膜的每一寸,找出所有敏感帶後細細愛撫摩娑。 不管是誰的吻,都讓魁登斯在被親吻時感覺到難以言喻的快樂。 但或許最大的原因是:魁登斯發現除了吻之外,這幾天兩人都不再和他有肢體接觸了。 自從那天波西瓦找到在雅各麵包店工作的魁登斯,將他帶回宅邸之後,魁登斯注意到所有人對他的態度和以往截然不同,可能是因為他擁有了新的姓氏——魁登斯.葛雷夫,又或許是因為他終於學會改變看世界的方式,那些小小的善意溫暖而明亮,多得讓他驚奇,讓他時常忍不住熱淚盈眶。 而紐特,紐特令他詫異。 紐特在魁登斯跟在波西瓦背後走出麵包店的瞬間毫不猶豫地抱住他,似乎已經在外頭等了很久,又或許是等了這一刻很久很久。而魁登斯因為驚訝僵硬了幾秒鐘,接著在感覺到熟悉的花草香氣後漸漸放鬆,緩緩舉起手回抱了對方。 那瞬間魁登斯感到圓滿,像是缺憾的那一角終於補上,他終於成為一個完全的人。 回到宅邸的日子是快樂的。 換了姓氏的魁登斯每天都有許多事情要做,得到新名字只是第一步,對於身為貴族的葛雷夫家族來說,讓魁登斯出席在社交圈當中,介紹他給眾人認識幾乎像是義務般,而要查到魁登斯的過去並不算是太難,雖然沒有太多人敢於直面頂撞葛雷夫的名號,但是私底下的嘻弄嘲笑也是無法杜絕的,魁登斯只能努力鼓起勇氣,試著應對那些尖酸刻薄的言語,努力讓自己配得上那個名字。 要成為波西瓦的秘書也不輕鬆,對於沒有接觸過相關事務的魁登斯來說要學的事物太多,每天都像是重新認識世界一般,那些時間、數字、符號、印章,還有照著順序排列的文件夾都給了他巨大的壓力,讓他連睡夢中都被追著跑。 因此等魁登斯某天晚上回過神來時,他數著手指才發現自己已經一個人睡整整一個禮拜了。 對比他之前每天晚上的體力勞動,現在的生活簡直是清心寡欲。 不去思考還好,一想到之前那些畫面,魁登斯立刻羞恥地發現身下有了反應。 他試圖讓自己睡著卻徒勞無功,反而忍不住不斷回想那些畫面——汗水從波西瓦的下巴滴落,劃過胸腹健壯的肌肉,一路留下濕亮的水痕,最後落到茂密的陰影裡;紐特捧著他的臉啄吻時總會閉上眼睛,挺直的鼻樑兩側是星子般的雀斑,鎖骨的線條優美,像是天鵝一般的頸項摸起來柔韌冰涼。 他連臉都熱了起來。 魁登斯從棉被裡探出頭,鬼鬼祟祟地在空無一人的房裡,最後趁著一片漆黑,慢慢將手伸進棉被下柔軟的綢褲,握住已經硬挺的分身。 碰到火燙的溫度時他淺淺地倒抽了一口氣,刺激感直上腦髓,他情不自禁地咬著自己的髮尾,在短短幾分鐘的扭動之後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 散發著腥氣的幾坨紙巾被立刻扔進了床邊的垃圾桶,魁登斯翻身抱住大床上的枕頭,感覺眼皮變得沉重,但在他即將睡去的瞬間,他聞到身上因為興奮而流出來的汗水,和身上裡淺淺的腥氣混在一起,變成一股罪惡的氣味,他感覺到身前的部位因為滿足而安分,但身後的小洞卻緩緩張合起來。 他翻過身,卻感覺到體溫越來越高,興奮攻城掠地一般把睡意打了個落花流水,驅逐出境。 過了幾分鐘,魁登斯終於坐起身來,無奈又羞恥地看著自己又再度興致高昂的部位,接著在與思想鬥爭了幾分鐘之後,他悄悄下床,往波西瓦的臥室走去。 魁登斯不是第一次在深夜的宅邸裡閒逛,但這次卻有種非常心虛的感覺,隨便一個窗邊的樹影晃動都能讓他驚嚇不已。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到了波西瓦的書房門口,魁登斯吸了幾口氣,舉起手敲門。 他過了幾秒鐘後才聽到波西瓦的回答:「進來。」聲音低沉。 魁登斯推開門,暖黃色的光線伴隨著熟悉的咖啡香從裡頭撒了出來。 波西瓦坐在書桌前似乎正翻看著文件,見到進門的是魁登斯,有些訝異地抬了抬眉毛:「魁登斯?怎麼還沒睡?」他用眼神示意魁登斯在一旁的沙發坐下。 「睡不著……」魁登斯小聲回應,姿勢有些不自然地用雙手抓著自己的睡衣前方下擺,小步挪到沙發上,調了好半天才把自己的下身遮得比較不明顯。 但波西瓦似乎沒注意魁登斯的動作有些異常,而是把大部分精神都放在桌上的資料之間,眼神偶爾才會抬起來看看魁登斯。 「睡不著?這可真難得。」波西瓦突然瞇起眼睛,過了幾秒鐘後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笑容裡頭卻帶著股慵懶跟性感:「這幾天你不是連吃晚飯都可以吃到睡著嗎?我還以為你被下了什麼安眠藥,才能在家走到哪睡到哪。」 魁登斯像是離水的魚一樣張嘴又闔上,卻沒發出任何反駁的聲音,最後只是弱弱擠了句:「……先生總是笑話我。」 「那是因為你招人疼,誰都想揉揉你。」波西瓦低聲說,伸手進桌子底下摸索著什麼,過了半天之後把手指抽了出來,抵在嘴唇上笑。 魁登斯有些不滿,但只是撇過頭望向窗外。 安靜的書房內有些隱約的聲響,魁登斯一開始沒注意到,但隨著他與波西瓦都不說話後,淺淺的雜音就明顯起來,魁登斯側耳傾聽,感覺那聲音似乎有些規律,像是水聲一般。 「先生?」魁登斯有些疑惑地問:「您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波西瓦似乎正聚精會神看著手裡的資料,但魁登斯卻從頁碼上注意到波西瓦似乎翻來覆去始終都在看同一頁。 「像是水聲……又不確定……」魁登斯不太確定地說,接著卻立刻聽到波西瓦嘶了聲,臉上閃過微妙的疼痛表情,但看上去又有些不像是痛苦,反而隱隱約約有股性感的味道,「先生……怎麼了嗎?」 「咳,沒事……被貓輕輕咬了一下。」波西瓦又把手伸到桌子下。 「貓?家裡有養貓嗎?最近新養的?」魁登斯眨了眨眼。 「養了兩隻,一隻挺活潑的,一隻很膽小,都很可愛。」波西瓦回答,嘴角帶著笑意:「你要想認識,明天讓紐特給你介紹。」 「對了,紐特先生呢?」魁登斯看著桌上還在冒煙的咖啡,看起來剛煮好沒多久,但把咖啡端過來的人影卻不見蹤影。 「他在忙。」 「這樣啊……」 波西瓦看著已經開始沒話找話的魁登斯,臉上表情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魁登斯,誠實告訴我,你晚上過來書房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魁登斯的表情窘迫起來。 他四處看著書房裡的各種擺飾品,好一會兒之後才勉強把眼神望向波西瓦。 「我,我睡不著……一想到先生跟,紐特先生就,覺得身體好熱。」他輕聲說,臉頰紅了起來。 波西瓦看上去沒有太意外。 「算算時間一週也差不多了。」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後,波西瓦放下手上已經有些皺褶的文件,慵懶地坐在書桌前看著魁登斯,手摩擦著嘴唇:「告訴我,魁登斯,你想要什麼?」 「我想……和先生,做愛。」魁登斯細聲說,感覺臉熱到快要燒起來。 但波西瓦並沒有放過他,而是步步進逼:「那紐特呢?」 「……也,也想。」這次魁登斯的聲音只比蚊子大上一點點,但在安靜的房間中卻成功鑽進每個人的耳中。 「你很誠實。」波西瓦說,帶著笑意:「所以我決定兩個都給你。」 魁登斯有些懵了。 波西瓦對他招了招手,於是他繞過桌子走到波西瓦身邊,卻看到桌子底下蹲著一個人。 那瞬間他終於懂了水聲的來源。 紐特正全身赤裸地蹲在桌子底下,嘴裡含著波西瓦的分身,臉上明顯染著水光,不確定是唾液或是液化的精液留下的痕跡。他見到魁登斯後臉上表情有些羞澀,避開了魁登斯有些驚愕的眼神,但緊接著便無暇分心,因為波西瓦的陰莖突然開始在他的嘴裡連續突入,接著數十下衝刺之後,被唾液和前液的混合物染得濕亮的分身抽了出來,顫抖幾下之後吐出了一股一股精華,射得紐特滿臉都是。 而魁登斯被那樣的畫面蠱惑住了。 泛著紅的臉頰將黏稠的白液襯托得更加色情,沾在睫毛上的濁白讓紐特睜不開眼,只能半瞇著眼,但這反而更讓他有股煽情的慵懶。他在波西瓦抽出陰莖時還張著因為抽插導致有些痠麻的嘴,因此有部分的精液落到了他的舌頭上,被他的舌頭捲起,緩緩地吞進肚子裡。 魁登斯看著那幕,身體不受控制地自動走到跪著的紐特面前,接著他彎腰捧住紐特的臉,低下頭一吋一吋地把紐特臉上的濁液舔去。 苦澀而腥羶的味道在魁登斯的舌尖蔓延,調動起他全身的情緒。接著魁登斯回頭,給攬住自己腰的波西瓦一個吻。他從波西瓦口中嚐到獨一無二的苦甜菸味,而微嗆的菸氣被吹進他的身體裡,淺淺的灼燒感讓快感變本加厲地在他身體裡遊走。 後來自己是怎麼和紐特一起滾到波西瓦的床上,還被脫個精光的事情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回過神來時,魁登斯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趴跪在床上。 面前是魁登斯相當熟悉的男人分身,前端帶著一點上翹的弧度,能夠在每次頂進他身體時勾到他最有快感的那個點,而那上頭正因為興奮而汨汨冒著前液。他忍不住把臉貼了上去,像是膜拜神明一般,用臉頰貼上陽具,將那些液體全都蹭到自己的臉上。 「認真點,魁登斯。」男人的聲音突然從他頭上傳來,魁登斯抬頭,看著波西瓦正躺在床上,帶著笑看著正貼在他分身上的魁登斯,還有魁登斯身後不遠處。 接著魁登斯感到後穴出現一股濕軟的觸感。 那股柔軟的感覺帶著濕熱的水氣,輕輕碰上窄小的穴口,先是沿著周邊繞了一圈,潤過每一條皺褶,讓那比皮膚顏色更深一些的部位都沾上一層亮光,直到確認那個部位已經變得足夠濕潤後,那股柔軟便朝著皺褶內裡輕輕鑽進去,開始舔弄敏感的穴肉。 魁登斯一開始愣了幾秒鐘,接著整張臉變得通紅。 「住,住手!紐特先生!」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後穴濕潤的柔軟觸感是紐特的舌頭,快感和羞恥感同時衝擊他的腦袋,魁登斯忍不住想扭動腰部逃跑,兩辦軟肉卻被紐特的雙手牢牢抓住,不讓他移動半分,接著紐特的舌頭不斷往裡探入,像是想撬開不停收縮的緊窄入口,從裡頭找到什麼那般堅決推進。 「不要,髒……紐特先生,求求您住手……」 魁登斯顫抖著,無助地搖著頭,快感讓他的腰根本挺不直,只能高翹著臀部,整個人趴在波西瓦的身上,任由那些粗硬的毛髮戳刺著他的臉頰。 波西瓦突然開口,他用肯定的語氣問著魁登斯:「你今晚有洗乾淨對吧?我是指,像之前每次那樣。」 以前為了讓波西瓦使用,魁登斯通常每天都會幫自己灌腸數次來保持身體內的潔淨。但自從去了波西瓦的公司幫忙後,因為待在家裡的時間少了,清洗的次數也自然而然地下降,但是每天洗澡時的清理他仍然沒有偷懶,因此睡前洗澡時他當然做過清理。 「有……」魁登斯的腦袋像是生鏽了一般,完全無法思考,只能直覺地回答。 「你都洗乾淨了,那就不髒。」波西瓦理所當然地說,伸手揉亂魁登斯及肩的黑色捲髮。 魁登斯顫抖了一下,眼裡湧上一陣濕氣,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羞恥還是感動,但他最後只是眨了眨眼,把那股熱辣的感覺重新吞進眼裡。 接著波西瓦用手把自己的陰莖送到魁登斯的嘴邊,讓上頭濕亮的黏液沾滿了魁登斯嘴唇:「反正你拗不過紐特的,有時間反抗不如來幫我舔。」 魁登斯溫順地低下頭,乖乖把波西瓦的分身含進嘴裡。 頂進喉間的觸感溫熱,上頭有著苦鹹的腥氣,傲人的長度讓每次魁登斯喉嚨內的軟肉被頂到時都一陣反嘔,但魁登斯卻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一樣,每次擺動頭部時都把分身吞到最深,讓自己的喉間的反射按摩著波西瓦的陰莖,刺激著最敏感的頭部。 波西瓦皺了皺眉,把自己往外抽了一點:「不用吞那麼深,含著就好。」 魁登斯含含糊糊地含著回答:「先生……我可以……」 「你可以善用你的手。」波西瓦勸誘地摸著魁登斯的頭髮,哄著他不讓他吞得太深,而是改用吸吮或是舔弄來滿足他。而當魁登斯把他的小球吸進嘴裡,還用舌頭靈活地撥弄時,波西瓦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發出滿意的喟嘆:「對……就是這樣……好孩子。」 魁登斯酡紅的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他努力縮著臉頰直到兩側肌肉發酸,好讓波西瓦的分身可以在他嘴裡得到更多快感。同時身後紐特帶給他的慾望也讓他小腿直顫,柔軟的舌頭像條黏滑的魚,靈巧地在他身體裡鑽動,而裡頭的軟肉在每當紐特的舌頭探入時,都會歡欣鼓舞地試圖夾住濕軟的舌頭,卻總被滑溜的躲開,他感覺自己被慢慢舔開,這也讓那處的飢渴感越漸加深。 或許是羞恥心加重了性慾,當紐特的舌頭終於頂到魁登斯體內的某處軟肉後,魁登斯仍含著陰莖的嘴發出了模糊的嗚咽,繃緊了雙腿渾身抽搐,弓緊身體到連腳趾都泛白。 他在分身毫無愛撫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這麼快就射了?都還沒碰到你前面。」 波西瓦輕笑,但高潮後的一片空白讓魁登斯失神地軟下身體躺倒在床上,全身因為餘韻而不斷發顫,無力回答。而波西瓦也趁機拉過了紐特,和紐特交換了一個濕熱的吻。 「主人……」紐特本來想躲,但波西瓦卻堅定地吻住他,和他交換他嘴裡那些屬於魁登斯的味道。 「還不錯。」一吻結束後波西瓦低聲說,手指輕巧地從紐特的後腰滑過那些不明顯的傷疤,讓那裡的皮膚泛起敏感的雞皮疙瘩,引起一陣麻癢,接著一路滑到那個已經陣陣發緊的穴口,手指鑽了進去。 紐特輕輕哼了一聲,沒有反抗,反而更張開了腿一些,方便波西瓦的手在他的雙腿之間移動。他們在魁登斯來之前已經先做過了一次,那裡已經變得濕軟,波西瓦輕易地就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在裡頭翻攪出水聲。 「你把我含得真緊。」波西瓦調笑,把手指從紐特的後穴裡抽出,已經液化的精液變得稀薄,染濕了波西瓦的手指,他把那兩根手指伸到紐特面前,上頭滴落的水跡剛好落在紐特的胸口,順著肌肉一路滑下,流到已經興奮顫抖著的陰莖上。 魁登斯黑色的眼珠漸漸恢復光澤,他看著那滴水珠落下,像是被蠱惑一樣地爬起來,靠近紐特的胸口,伸出舌頭一路沿著那滴液體落下的痕跡舔過,最後親吻紐特的分身。 「……魁登斯?」紐特有些意外,但沒有阻止魁登斯的動作,而是藉著波西瓦的手換了一個姿勢,改成背對波西瓦,讓魁登斯方便動作。 「紐特先生……請讓我……」魁登斯呢喃,一面啄吻著紐特下腹的每一個部位,從結實的腹肌到茂密的草叢,甚至有些惡作劇地在分身前端吸吮了一下,讓紐特的身體忍不住彈了一下,冒著前液的硬挺上頭有著紐特身上獨特的青草氣味,和沐浴乳的香氣混雜在一起,形成獨一無二的氣味。 「做你想做的。」紐特喘著氣說。 雖然是背對波西瓦,但是波西瓦的陰莖已經蠢蠢欲動地在紐特的穴口磨蹭著,雙手還揉捏著他這幾天已經被玩弄到紅腫,帶來微微刺痛的乳頭,指甲在上頭不斷刺激,讓紐特連說話都有些急促。 魁登斯眨了眨眼睛,張口把紐特的分身含了進去,陶醉地舔了起來,沒多久,已經興奮多時的紐特就輕顫著達到高潮。 紐特快到高潮時魁登斯沒有退開,而是含緊分身,把所有精華都接住,等到嘴裡一股一股的噴發結束後,魁登斯把嘴張開,讓紐特清楚看見那些黏稠的白濁充滿在他的嘴裡,被舌頭攪動,吞了下去。 看著那情色的畫面,紐特感覺自己已經發洩過一次的分身又隱隱約約有了蓄積的感覺。 「你做得很好。」看著魁登斯有些期待的眼睛,紐特鼓勵地摸了摸魁登斯的頭,而魁登斯瞇起眼睛享受紐特手心溫暖的溫度。 他喜歡被稱讚。 「紐特,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波西瓦帶著笑意的聲音從紐特後頭傳來。 紐特愣了一下,接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魁登斯:「魁登斯……我可以嗎?」 魁登斯聽懂了紐特的疑問,於是他看了看紐特背後的波西瓦,看見波西瓦點頭後輕聲回答:「好。」 休息了一週的穴口變得有些緊窄,因此紐特的手指在魁登斯裡頭進出有些困難,但很快地魁登斯就放鬆了身體,扭動著腰部試圖索取更多。他的慾望已經累積了一週,剛剛兩次的釋放根本滿足不了他,尤其是後穴裡又酸又麻的飢渴感,讓他連呼吸都亂了,渾身潮紅等待進犯。 「哈啊……」紐特伸進的三隻手指在魁登斯身體裡旋轉,指節剛好擦過了那個點,讓魁登斯忍不住一陣哆嗦,原本一直忍耐著的呻吟也漏了出來,原本半挺的分身徹底硬了起來。 「我喜歡你的聲音。」紐特低笑,啄吻著魁登斯的臉頰。 感覺到魁登斯的入口已經為自己打開之後,紐特把魁登斯放倒在床上,讓他的雙腿環住自己的腰,再次精神起來的分身頂住魁登斯那個早已一張一縮的部位。 「準備好了嗎?」紐特低聲問。 魁登斯點點頭,抬起手抱住了紐特的脖子。 紐特插了進去。 「啊——」內壁被撐開的感覺帶著疼痛,但是快感卻比想像中更加強烈,連痛楚都像是在快感上添了一把火,讓慾望燃燒得更烈,魁登斯甚至恍惚地錯覺自己似乎能感受到紐特陰莖的形狀,和上頭突起的每一條血管。 紐特衝撞進去之後稍微停了一下,確認魁登斯臉上的表情都是因為歡愉而不是痛楚之後,慢慢地動起腰來。 和波西瓦粗暴的抽插不同,紐特的動作帶著節制和溫柔,每一下都精準地撞進同樣的深度,速度不快但始終保持一致,讓魁登斯隱隱感到有些焦急,心口卻滾著甜,魁登斯忍不住拉下紐特的臉,在他的嘴唇上不斷落下親吻。 「紐特,你太慢了,魁登斯都能分心了,你得更用力一點,他喜歡稍微粗暴的,我來幫你。」波西瓦低聲說。 接著紐特仰起脖子,發出一聲艷麗的哀鳴,同時魁登斯感覺到紐特的分身向內用力插進,這一下在他的身體裡撞到最深處,讓他的大腿內側忍不住顫抖,眼淚被狠狠逼了出來,但身體內的焦躁卻全部消失,他忍不住張著嘴呼吸,感覺眼前閃著各式各樣的光。 等那股刺激感過後魁登斯喘了口氣,渙散的目光終於集中看向紐特身後的波西瓦,波西瓦的手握著紐特的腰,而紐特臉上的表情就跟他想像中的一模一樣——性感、茫然、火辣。 波西瓦沒有等魁登斯或紐特任何一個人準備好,而是抓著紐特的腰就開始向前重重抽插。陰莖在穴內狠狠的操幹讓紐特一邊扭腰一邊呻吟,像是想逃開又像是迎合,但他的動作卻同時也刺激到身下的魁登斯。波西瓦和紐特雙倍的重量壓在一起,讓紐特的分身進到魁登斯體內更深的地方,讓他忍不住尖叫出聲。 「嗚……好燙、好熱……太深了,不行……」魁登斯不知道自己在喊著什麼,只知道身下每次的撞擊都重重擦過他體內的敏感點,讓他又酸又脹,只能配合著每次的操弄試圖放鬆身體,好讓快感不要過於強烈。 波西瓦的動作沒有規律,而是時不時加速或是放慢動作,每次都挺到紐特體內最深,讓他全身抽搐,幾乎要支撐不住身體,而紐特身前被魁登斯後穴含住的陰莖也傳來陣陣快感,濕潤的內壁被操開了之後不停吸吮著紐特的分身,在他每次扭腰向後配合波西瓦的插入時緊緊包覆,不讓他退開;在他向前抽送時,歡欣鼓舞地放軟嫩肉接納,強烈的快感逼得紐特忍不住失神地昂起頭,感覺自己彷彿坐在旋轉木馬上頭,快感的循環越來越快。 「不……不要,我不行了……」紐特顫抖著聲音喊著,迷亂而無力地扭著腰,但身後波西瓦只是啄吻著他的耳根說:「放鬆,你夾得太緊,我都快不能動了……」 「哈啊……」魁登斯喘息著,找準了紐特的嘴唇深深吻住他。 紐特在兩人的夾擊中首先達到高潮。 當紐特高潮時,波西瓦趁機把分身頂到最深,享受著紐特高潮時內壁的緊緻,但並沒有抽動,而是在感受完紐特的顫抖後,抽出仍然硬挺的分身。 魁登斯在感受到紐特高潮時,感覺到一股熱流在他的體內深處噴發,同時身體傳來一陣滿足的快感,但回過神來之後魁登斯才發現自己的分身並沒有吐露精華,仍然精神的挺立著。他喘著氣看著波西瓦抱開紐特,熱度被從他的身體裡抽走,還闔不上的穴口裡有股濕潤感緩緩從深處流了出來,液體流動的酥癢感讓他難耐地喘息,但緊接著身下就迎來一根熟悉的溫度。 「魁登斯……」波希瓦低聲呼喚,帶著喘息的喉音分外性感,他的分身在魁登斯已經被操開的身體裡動著,每次挺腰都感覺到濕軟的內壁蠕動著不停吸吮他的陰莖,體內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化為白濁泡沫,染濕了整個穴口。 「先生,先生……」魁登斯苦悶又歡欣地喊著,泛起紅潮的臉直勾勾地看著波西瓦的臉,眼裡閃爍愛意:「我愛你……」 紐特也爬了起來從背後抱住魁登斯,扳過他的頭舔著他的嘴唇,魁登斯勾起嘴角微笑,在斷斷續續的喘氣聲中輕聲道:「紐特先生,我,也愛你……」 最後魁登斯與波西瓦一同到達慾望的巔峰。 高潮過後,三人一同躺在床上,床單被他們的汗水和液體弄得一片濕潤,但是誰都沒有在意。 魁登斯最先開口:「為什麼,這幾個晚上先生和,紐特先生都沒有來找我呢?」還沒有平復呼吸的胸口起伏著,魁登斯仍然對這個問題相當在意,於是開口問道。 「是我的錯。」紐特輕笑著回答。 「紐特說擔心你不能接受三個人,所以想等你主動開口。」波西瓦解釋。 「先生和紐特先生真壞。」魁登斯喃喃抱怨一聲,感覺發洩過後的舒適感讓睏意變本加厲,於是他瞇起眼睛,感覺天花板似乎漸漸模糊。 但在睡去之前,魁登斯感覺到身旁的人一左一右抱住了他。 濕潤的肌膚上傳來溫暖的溫度,兩個熟悉的味道同時包覆住了他。 他心滿意足地勾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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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ww.plurk.com/hikaru801 日期
May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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